“我们,都曾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孽,那又怎样?我们任何人都没得选,要么所有人一同陪葬,要么牺牲少数人,战争……夺走了我们的一切,为了在这么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苟延残喘,我们不得不武装自己,让自己一步步远离身为人的思想,从而变成只会服从命令的杀人武器。”湘钰薇推开面前的尸体,面露杀意,说道:黑暗降临之际,有谁敢带头反抗?战争到来之时,光靠仁慈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不!第一个反抗者,它是全人类的罪人,不仅会害死自己,还要连累所有人陪葬。
对于正常的事,仁慈,是必不可少的决定性因素,对待罪犯,甚至那些唯恐天下不乱,频繁试图扭转局势的挑事者,就只能靠武力解决。
如今这个世界的和平,它是靠绝对的力量压制所有人内心深处的原始冲动,倘若没有我们……黑暗随时都会侵蚀那些意志薄弱的家伙,罪犯——照样为所欲为,谁都无法改变现状。
同为执法者,你们在明,我们在暗,你们仁慈对待民众,我们残忍对待罪犯。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同样都是在以不同的方式默默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什么……你们屡次阻碍我们的执法?
“无论民众有多愚昧,多渺小,我们的职责就是,让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哪怕让自己双手染血,被所有人排斥,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湘钰薇走到钟羡筱的面前,抓起她的衣领,提醒道:罪犯,除了被折磨致死,不配拥有任何作为人的待遇,它们的存在,甚至连畜生,丧家犬,将死之人,蝼蚁,也不如!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罪犯的仁慈,就是对民众的冷血,对自己执法者的身份不负责!”湘钰薇一把将钟羡筱按在地上,用拳头教她如何看清世界的真面目。
“局长大人……”其他人一来就看到执影局的局长被湘钰薇按在地上暴打,立刻停止说话,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几分钟后,湘钰薇才开始问他们。
“事情都办妥了,只是——”部下门话未说完,湘钰薇就用冰冷的眼神示意他们自觉闭嘴。
“我——从不开玩笑!”湘钰薇起身一脚踩在钟羡筱的腹部慢慢施压,双手的血滴落在脚边。
“我说要血洗整个诏令城,就一定会做到,至于之后的事,和我无关,你们做就是,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上头有令,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打扮的像女秘书般的年轻男性走来,推着眼镜,说道。
“……停止?”湘钰薇冷笑一声,一脚踹开钟羡筱,摇头说道:在敌人没有被全部清除的情况下,这件事不会停止。
而且——我讨厌没有眼力见的家伙。
“小白脸,就要有小白脸的样子,你不在那群老家伙的床上扮演一只温顺的宠物,跑到这座正在血流成河的诏令城,在我的面前说些可笑的话,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湘钰薇拔出贯穿对方心脏的左手,在尸体倒下前扯掉脑袋,像球一样踢到钟羡筱的脸上,调侃道:瞧,现在多了一个新玩物陪你玩拯救世界的过家家,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善解人意?
“还有多少人?”调侃结束,恢复冷漠状态的湘钰薇问道。
“3亿2千425人。”
“反正他们也逃不出去,那些老家伙别想再来妨碍我。”湘钰薇脱下衣服擦拭双手的血,命令道:不许接近他们一百米以内。
肉体上的折磨,我已经玩腻了,这次就换一种有趣的方式,在黑暗中,一个接一个的击杀他们,让他们肉体受摧残的同时,彻底击垮精神。
至于没有现身的白洺雪,我可以和她先深入交流一番,期间,你们谁都别来打扰我们。
“是!”其他人无视钟羡筱的情况,各自消失在黑暗中。
“敢于反抗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而我,不仅敢反抗,还有足够的资格,如若他们……对我产生一些不太好的念头,并且开始执行,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成为这个世界的新主宰。”湘钰薇站在钟羡筱面前,不留情面的用腿猛踹,弯下腰,低声说道:既然是高层,那自然就是有能力的人可以当。
说着,停止动作,站直腰板双手交叉于胸前,说道:对我而言,谁是高层都一样,只要不危及我自身,就算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我也无所谓!
这些话,只有我和你可以知道。
说真的,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如何杀了你,只是我认真一想,我们都是同一类型的执法者,如若我有朝一日杀了你,不就是在暗指,自己最后也得以相似的方式被杀,对吗?
所以——这件事结束后,最好让这一切都保持不变。
你就继续扮演仁慈的执影局·局长,我也会继续扮演处处针对你们的拒明局·局长。
当然了,我刚才杀了一条很会来事的鹰犬,回去后,少不了被训斥或者是别的惩罚方式,我猜,十有八九,那群老家伙会将所有的黑锅都甩给我。
呵,权力什么的,我看的很透彻,我并不在乎什么利益,无非只是在享受“合法犯罪的过程”,仅此而已。
如果我猜对了,拒明局的下一任局长,肯定对付不了你这样的人,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湘钰薇坐在地上,眼神出现短暂的温柔,闭眼说道:我们啊,其实都是被战争连累的聪明人,但凡我和你拥有相同的命运,我怎么会心甘情愿让自己变成无恶不作的提线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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