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乔:“……”
这是个什么乱吃醋的狗男人?
祝禹诚对他鸡蛋里挑骨头也是惊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回去路上,云乔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席兰廷在外面公然吃醋,让云乔心花怒放,欢喜极了。
“这样高兴?”
他始终懒懒的,“你这脑子,我也不是很懂。”
云乔:“我觉得公开承认自己吃醋,是挺丢脸的。
你肯为了我丢脸,我当然高兴了。”
“我不觉得丢脸。”
席兰廷道。
云乔:“……”
“况且,那也不是吃醋,只不过实话实说。”
席兰廷又道。
云乔至此翻脸了:“你干嘛呢?
我明明很开心。
你哄哄我,能怎么你了?”
席兰廷搂住她。
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他道:“这么喜欢我吃醋?
那以后把你关在家里,不准你出门,不准你见任何男人,如何?”
他内心深处,也许真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他一个人的,不许任何人亵渎。
然而不行。
她会不开心,会难过得想要离开她。
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就得疼她,照顾她的需求,满足她的偏好——席兰廷用很多年来领悟这个道理。
血泪凝结的教训。
“那还是算了。
你偶然吃吃醋,我是开心的。
但成天像个醋坛子不行。”
云乔又笑了起来,“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席兰廷轻轻摩挲着她后背:“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做人家丈夫,真是卑微。”
云乔笑得发颤。
回到了院子,席荣接了请柬,是二夫人生辰礼定下了具体日子。
——过生辰和宴请亲朋,不是同一天。
而她的日子,正好重合了祝家孩子的周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