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提前考试,顺利以高分通过,云乔很满意。
席兰廷答应带她去通宵打牌。
却不成想,在俱乐部门口再次遇到了秦白繁。
秦白繁一袭白色洋裙,外麵罩长风衣,美艳妖嬈。她眸子噙水,软软繾綣,便有了种彆样的楚楚动人。
“七爷?”秦白繁先瞧见了席兰廷,和她打招呼,一双美目在他脸上流转,眸光太过於清湛,深情款款。
她是很美的。
云乔:“……”
当她正正经经的席七太太不存在吗?
而席兰廷瞧见了,明目张胆蹙眉,漆黑眼珠子倏然转淡。
云乔握住了他的手。
掌心凉,有杀意。
“秦小姐,好久不见啊。”云乔主动开口,“你对我先生印象深刻麼,隻顾看他去了,冇瞧见我?”
秦白繁眼中水光盈盈:“七太太,你这个人说话真难听。”
云乔见过的秦白繁,或冷傲,或强悍,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
看来,她真是对自己的美貌颇為自得,运用自如。
一般女子不及她美丽,她便要高高在上、睥睨眾生;云乔姿容更胜她,她就楚楚可怜博同情。
“……我这个人冇什麼教养,不仅仅说话难听,性格也不好。你既然到了燕城,也该去打听打听我。
我不高兴了,无缘无故打你一顿,弄花你漂亮脸蛋,你又去哪裡伸冤?”云乔笑著,目光灼灼看向她。
云乔的眼眸太过於亮,锋利而精锐,似有煞气。
秦白繁后退两步,脸色顿时惨白。
便在此时,有男子手裡捧了两盆花,正朝这边走过来。
“七爷,七夫人。”来人是於鏊。
於鏊麦色肌肤,人沉稳乾练,一双眸子深邃。
他对云乔和席兰廷是尊重的,这叫不打不相识。
“猎鹰,你这位义妹每次见到我,都跟乌眼鸡似的,现在又对我丈夫颇為覬覦。请问,你们是对我有什麼意见吗?”云乔问。
她眼眸安静,眸光落在他脸上,仿若寒夜月华,亮而冷。
於鏊:“……”
秦白繁羞红脸,顾不上装淑媛,语气狠戾:“谁像乌眼鸡?你说谁是鸡?”
云乔眸光流转,落在她脸上:“如此说来,你不否认覬覦我丈夫?”
秦白繁一梗。
云乔又回望席兰廷,笑盈盈道:“七爷,她对你还真有几分情谊。”
席兰廷不看秦白繁,目光隻落在云乔脸上:“莫要说这种话,令人作呕。”
秦白繁:“……”
於鏊将秦白繁挡在身后,一时也尷尬无比。
他知道秦白繁不堪,却冇想到她无可救药到瞭如此地步。
“七爷、七夫人,真是抱歉。”於鏊语气真诚,又把怀裡的一盆花递过来,“七夫人,此乃蕙兰,我特意叫人寻来的。
您若是不嫌弃,收下这盆花,就当我向您二位赔礼道歉了。”
云乔无意和於鏊翻脸。
有於宝的事情在前,於鏊最有资格恨席兰廷的,他却很懂进退,知晓轻重,愿意以和為贵。
一个有本事的人,他的善意纔有价值。
云乔伸手,接过那盆花:“好,多谢了。兰花很难养的,这个什麼时候开花?”
“也不难养,平日裡少浇水即可。再过一个月,便可开花了。”於鏊说。
云乔点点头。
她端著,席兰廷自然而然伸手来接,云乔毫无防备给了他。
突然,对麵的於鏊和秦白繁,脸色比纸还白,表情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