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语气不悦地说。
“死丫头,你是叶葬的弟子吗?我好歹是你前辈,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云澈伸手指了指她,颇有一副大前辈的模样。
“哈哈,果然是个叛徒。你要不要脸,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前辈!”曲洛双手一扬,几枚暗器飕飕朝云澈打了过去,还全是冲着他的脸。
云澈左右手同时探出,稳稳截住了打过来的暗器,还不忘骂道:“你怎么这么狠毒,打人不打脸你不懂吗!”
谁知曲洛放暗器是虚晃他的,她真正的目标是郁落白。只见云澈伸手接暗器的时候,曲洛荡出几根钢丝,缠住了郁落白的双脚,然后她拉着钢丝越过大树的枝丫,把郁落白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曲洛!”云澈接完暗器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怒火冲天地指着拉着钢丝的曲洛,说:“你别得寸进尺,放开她!”
郁落白像条腊肉一样在半空中晃荡着,显得着实可怜。曲洛却好似没听见云澈的话,又打出一根钢丝,缠住了郁落白的脖颈,她手上一运劲,锋利的钢丝立即在郁落白脖颈上见了红。
“曲洛,住手!”云澈心头一凉,吼道:“她没招惹你吧?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想杀就杀,需要什么理由!”曲洛状若癫狂,回头看着云澈,这次她的眼睛越发变得血红,就像入魔一般。
“你还是人吗你?别人把巫棠教称为邪教,你还真就杀人如麻啊?巫棠教的教规是让你这么无差别杀人的吗?”云澈厉声道。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曲洛和疯了没什么两样,死死盯着云澈,说:“你等着,我割下她的头,就来送你上路!”
“疯子!”云澈知道和她讲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身法迅猛如电地移动到曲洛身边,伸手卡住她拉钢丝的手。
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出手,等于是把自己的空门都暴露在曲洛面前,果不其然,曲洛腾出一只手摸出几枚暗器,用掌力直接钉进了他胸口的穴道。他呕出一口血,侧过身体用肩膀撞在曲洛手肘上,阻止了她用暗器穿透他的胸口。
云澈内力深厚,这么一撞,愣是将曲洛的手肘撞得生疼,从手臂上传来一阵麻木,生生将她逼退了两步。
云澈一下将钢丝从曲洛手中夺了过来,但是曲洛缠住郁落白脖颈的那一根是单独的,她一直牢牢挽在手心。她一后退,那根钢丝立即勒紧了郁落白的脖颈。云澈大惊失色,劈手就去夺曲洛手中的钢丝。
霍无怀到达山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郁落白被绑住双脚,缠住脖颈,危在旦夕地挂在树上。而拉住钢丝的,一个是云澈,一个是红衣女子。
那一瞬间,霍无怀联想到的就是云澈和红衣女子联手要勒死郁落白。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道,为什么这么多丧心病狂的混蛋啊!
这么想着,怒火也是快要冒起三丈高的霍无怀猛然跳起,飞出一记掌风化为利刃嗤啦一声斩断了钢丝,抱住郁落白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