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次武举考试衍生出来的余兴节目,可以让观众们更加兴致高昂。
遇到势均力敌、久战不下的情况,敖宁便回头去问:“二哥,你觉得哪方会赢?”
只是她先前看得太投入,也不知苏墨在她身后离得这么近,这一回头,红唇就往他颈上轻软擦过。
她连忙又回过头去。
苏墨微微弯下身,亲她耳朵,一边感受到她身子有些发颤,一边才满意地告诉她哪方会赢。
有两场敖宁拿不准的,也给他说准了。
敖宁笑道:“你若出去跟他们下注,定稳赚不赔。”
苏墨道:“我带了钱,想玩的话就去玩两把。”
敖宁摇头道:“他们下注时斗志昂扬,是因为胜负难料,有种赌徒的刺激感在,现在你都能料准谁胜谁负,再去玩也就不好玩了。”
她更宁愿和他单独待着,一起看那场上的比赛。
原本苏墨只是放在窗棂上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毫无间隙地收入怀中。
敖宁感觉腰上的力道紧实,他手臂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了她的腰上,一点点将她的腰肢煨软。她索性就软软倚身,靠着他。
但站久了也有累的时候,一场比试结束,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外面也是火热进行下一场投注的时候,敖宁和苏墨坐下来,喝喝茶解解乏。
期间听见外面有人不知是赌注赢了还是怎么的,激动起来,连连咳嗽不止。
有人见那人咳得太厉害,便道:“这位仁兄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偶感点小风寒,又一时得意忘形了,惭愧惭愧。”说罢又是一串咳嗽。
另有人又道:“这时节,昼暖夜寒的,最是容易感染风寒,大家还是注意着点。”
转眼就到了午时,雅间外面不必说,必然是爆满,下午还有比试,很多人就在楼里用午饭。
苏墨也叫了午膳,直接送到房间里来。
只不过上午看了个七七八八,下午的比试也就那么回事了,他俩又不用下赌注,当然不必再在这里待一个下午。
苏墨便与她道:“饭后休息会儿,下午再去别处逛逛。”
敖宁眉眼弯弯地笑道:“好啊。二哥想去哪里逛?”
苏墨道:“随你喜欢。”
随后饭食上了来,苏墨给她挑了菜,两人安静地用了饭。
这时外面那沸腾喧嚣也都渐渐淡了下来,武场上中午休场,审官们都暂行离场,周围观众也都散开了。
雅间外面虽有讨论,讨论之声比之前下注时的喧哗之声小多了。
用完饭后用茶水漱了口,窗外一片明媚,这种暖洋洋的天气下,人就容易困倦。
房间外面的讨论也慢慢消了下来,有的出了馆子回家了,有的则歪在堂上休息,等着下午开场。
雅间里有可供休息的矮榻,苏墨往矮榻上一靠,就拉了敖宁,让她倚着自己休息。
矮榻硌硬得慌,她上半身都伏在他怀里,比单独躺着要舒服。
苏墨抚着她的腰肢,把玩着她后腰上铺垂的青丝,动作轻柔,很快将怀里的人儿哄睡着。
外面堂上也一派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