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用尽力气地缠紧他、欢迎他。
苏墨恨不得狠命将她疼爱,却又不得不顾及她的身子。因而这一晚他真是又折磨又沉沦,但是却很温柔。
翌日敖宁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
然后她动了动身子,后知后觉的酸涩不堪,不由抽了一口冷气。
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后来她渐渐清醒些了,神志被拉回现实,和往常一样依然是睡在苏墨怀里。只是衾被底下两人皆是毫无阻碍的肌肤相贴。
他身上的温度将她煨暖得浑身骨头都在泛着一股酸懒。
等她意识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有些上头,脸颊发烫。
腿上有些黏黏的,像但又不仅仅是平时他发泄的程度。否则她的身体怎会有这样的反应?
敖宁一时不敢乱动,却听得他胸膛微微震颤,一道低沉疏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醒了?”
敖宁脸埋在他胸膛上,一时没吭声,苏墨便紧了紧搂在她腰上的手,又道:“你眼睫毛扫来扫去,痒。”
敖宁才意识到她眼睫毛扫到他的胸膛了,他知道她醒着而且在频繁眨眼。所以这时候想装睡是不可能的。
“昨晚你……我……”敖宁憋了许久才憋出这几个字。
苏墨道:“嗯。”
敖宁太阳穴突突的,衾被下略微动了动腿,确实酸酸软软的,一时埋着头又不言语了。
她心头跳得慌,沉闷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一点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柔顺的头发散在枕畔,苏墨扶着她的头时,手指不由得顺了顺。
敖宁鼓足了勇气道:“不是说……得禁么,之前二哥都没碰,怎的昨晚……”
苏墨道:“昨晚是你向我索要,不记得了?”
可他却还记得,她那般多情妩媚的模样,简直不能细想。一想便身体一阵发紧。
苏墨讲给她听:“是你要跳舞给我看,是你说你想我,说想跟我在一起。我顾着你的身子没有讨伐你,但你主动欢迎我,到最后你求着说不要。”
敖宁:“……”
苏墨道:“我没使力冲撞。”
敖宁小声反驳:“那为什么我会……这么累。”
苏墨道:“大多时候都是你在主动,不管不顾地,能不累?”
敖宁无地自容,不管昨晚究竟是怎样光景,但确实因为放纵,她消耗太多,气色差了些,也显出几分疲态。
起身沐浴过后,她没有以往那种被苏墨狠狠压榨征讨过后的散架感,但腿上就是酸软打颤,显然是她自己用力过后的后遗症。
用了羹汤,她一上午都在寝宫里醒酒休息。
这来一次就得够她缓几天的,她这副身子状况,实在不宜再折腾。苏墨见她这模样,嘴上不说但心里有些懊悔,还是他没能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