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去了太学院,阿梨就只好跟着敖宁和姑嫂俩回院里去。
楼千古也是才知道,原来昨晚不是楼千吟酒后乱性,而是苏墨给他酒里下了东西。
回到房里,敖宁和楼千古就问姜氏昨晚的情况。
姜氏摆手道:“昨晚其实真的没发生什么。”
敖宁看了看她,道:“嫂嫂这体态神情,看样子是没能圆房成功。”
楼千古道:“可我昨晚上明明隔门听见他的喘息声啊,而且嫂嫂听起来也很累的样子。”
姜氏拧着手,道:“虽没圆房,但需得排解药力,侯爷便让我给他用银针排解。千古在门外说话的时候,侯爷正难受,我也还没弄完。”
楼千古听后倍感失望,道:“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都中药了,楼千吟还能忍得住啊?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妻子就在身边,他不靠妻子竟然靠银针。”
姜氏笑笑,道:“可能是他真的对我没有兴趣吧。”
楼千古蓦地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嫂嫂你别难过啊,这不是你的问题,完全是楼千吟那混蛋不开窍。”
姜氏却全无半点失落之色,腼腆道:“我不难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敖宁拉着她的手,道:“楼大哥是至情至性之人,虽说这次我二哥确实粗暴直接,但楼大哥也没有屈从于身体上的需要,可这样并不能代表他对嫂嫂是没兴趣的。”
顿了顿,敖宁又道:“方才你听见他们的对话了吧,以前楼大哥对我二哥也做过这样的事。药效发作尽管很难熬,可最后我们也没事发生。”
姜氏点点头。
敖宁觉得她和苏墨的情况总归是同姜氏楼千吟的情况不一样,当初她和苏墨还没成亲但已彼此相爱,而姜氏和楼千吟却是已经成亲却还没交心。
原想着昨晚如能成好事,也算顺理成章。但既然没成,敖宁不想姜氏难过或者沮丧,只能这么说。
然敖宁也并非是违心地安慰她,楼千吟不碰她可以看出来,楼千吟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也不会将她当做可以轻贱的对象。
敖宁道:“从之前的种种来看,我感觉楼大哥心里是在意的,只是这件事,大概还是得等到两厢情愿的时候才能水到渠成吧。嫂嫂不要气馁。”
姜氏笑,道:“我不气馁的。”
楼千古道:“对了,嫂嫂什么时候学会用银针的?”
姜氏道:“是你哥昨晚现教我的。我也很担心我会做不好,好在最后是没出什么事。”
楼千古咋舌道:“楼千吟那么吝啬的人居然舍得用自己给你练手。”
姜氏道:“昨晚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不得已才要我帮忙的。我想出来叫你,但他不准。”
楼千古道:“怕我嘲笑他嘛我懂。”
敖宁笑道:“也不一定,可能是嫂嫂本身让他有安全感。所以即使嫂嫂不会,他也愿意临时手把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