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缓缓俯下身,头埋在她颈窝边,深嗅她身上的香味,低低应道:“好。”
话语一罢,他的唇便吻在了她脖颈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登时敖宁瞠了瞠眼眶,腰身就是一软。
只感觉那让她熟悉又痴迷的灼热的男人气息直往她心里钻。
苏墨啃她颈子,她轻声叮咛,身子骨儿也寸寸软了下去。
后来她光影一倒,才知是被抱到炉火边的软毯上,苏墨吻到她浑浑噩噩,她不禁伸手抱住他的头,仰着下巴回应。
裙摆被撩开时,她抱着男人,战栗道:“今日楼大哥才说要忌……”
苏墨道:“忌激烈房事,我记着。”
后来她没再有机会说话,微张着口,一点一点感受着他。
她依稀听见苏墨在道:“我不激烈。”
两人都情动,苏墨极力克制着没随心所欲地索要。
可是这女人,简直能让他发疯。
她眼角潮红,一遍遍轻叫着他。
他缓了缓,才勉力忍下那股冲动。她却抬身来缠他亲他抱他。
正缠绵之际,怎想突然门外响起阿梨的声音:“爹爹,娘,你们睡了么?”
敖宁被淹没在浪潮里,闻声又及时醒了醒。
苏墨起身坐着,捞起她的身子骨放坐在他怀里。
敖宁险些承受不来,头靠着他肩膀,沙哑轻哼着。
一时两人都没应,阿梨就在外道:“我方才听见了,娘亲在叫爹爹,别想骗我,你们都没睡。”
苏墨扶着敖宁的身子,她寝衣松松垮垮、极为妩媚地挂在臂弯里,肚兜儿也将散不散,苏墨身上还穿着那件薄衫,露出一片胸膛,两人皆是旖旎。
敖宁哆哆嗦嗦想下来,却被苏墨紧紧扣着身子。他声线平稳低沉,道:“什么事?”
阿梨道:“我的纸风车坏了,爹爹给我修修呀。”
苏墨道:“明日修。”
敖宁趴在他肩上,一口咬住了他肩膀,轻轻在他耳边呜咽出声。
阿梨道:“能不能今晚就修好?”
敖宁手扶着他的手臂,他手臂结实有力,紧紧揽着她的身子。
苏墨道:“如果你不想你的那些东西变成一堆破烂的话,你可以再要求一遍。”
阿梨连忙吭哧道:“那,明天就明天吧!”
然后她又拿着自己的纸风车回房了。
直到她走开,敖宁才敢在他怀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这一晚苏墨虽尝着了她的味道,却也不能过度耗着她,及时收了云雨。
宫人放热水进来,他抱敖宁再去洗洗,而后拥她躺下。
敖宁身子软绵绵的,十分依恋地窝在他怀里,有些倦,却也由腹部蔓延全身,浑身暖洋洋的。
她懒得动弹,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虽然身体没力气了,可他的气息萦绕,心里仍旧怦动不已,她情难自禁,便亲了亲他的胸膛。
这一亲,又有些上瘾,她如小鸡轻啄一般,满是甜蜜地亲他硬实的肌理。
苏墨搂着她腰的手不由紧了又紧。后忽如猎豹一般猛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下面。
敖宁方才如梦初醒,眸里如流火星辰,蒙了一层水雾,端的是迷离万分。
她张了张口,红唇妩艳,娇声问:“二哥怎么了?”
苏墨定定看着她,浑身绷紧,道:“还想再来一次?”
敖宁抿了抿唇,小声道:“不来了。”
他缓缓俯下身,覆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地吻她。
再品尝一遍,他还是有种想把她揉碎了融进骨血里的冲动。
她呼吸不均,轻轻细喘,偶尔发出一两声动情的叮咛。
她抬手勾着他的头,主动去亲他唇角下巴,就是想要亲近他,舍不得停下。
苏墨低沉道:“不来了你还这样勾引我?”
敖宁眼里有些潮润,软声道:“不是勾引,就是想亲亲你。”
这女人……就像妖精一样缠人,偏偏却又让他爱得不行。
后来她亲着亲着就睡着了,安安静静的模样安静又美好。
苏墨却是没法睡,抚弄一会儿她的发丝,吻过她的鬓角和嘴唇,又在她颈边深嗅。
后来他将她松散的肚兜儿带子给她系好,可她侧着睡,玉骨香腮,仍是春色撩人。
苏墨看了一会儿,而后俯下头去亲她肚兜儿。
睡梦中敖宁眉头轻攒,纤细的手臂抱住苏墨的头,溢出轻细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