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你看,那浅浅的天河,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河的牛郎织女,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你这首诗虽然语言直白,却意境深远,真的好美。”来雁北听苏游慢慢吟来,也随之陶醉到了诗句的幻想中,冯凌波和商儿两人亦是满眼的星星,她们以无声地感动默默为眼前的奇男子赞美。
“你说得都很对,但这首诗却不是我写的,只是觉得这诗特别应景,这才吟了出来,只是希望与你分享一些生命中的美好。”苏游摇了摇头,抄诗泡妞这种事嘛,他以前也并不是没干过,但却不知今日为何要急着向来雁北坦白。
“能写出如此诗句的人,定然是个奇男子,或是,奇女子。”来雁北点点头,谁写的诗并没什么关系,苏游表现出来的才华已经让她惊讶了无数次。
“你又猜错了。”苏游摇了摇头,仿佛今天特意为了与来雁北作对似,随即说出道,“写这诗的人是一个浪荡子,一个没有风骨的无耻文人。他年轻的时候玩弄了无数的少女,行将就木的时候却哭着喊着抱住帝王的大腿乱叫‘爷爷’。”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只要你不如此就行了。至于那些少女,或许是她们自愿的呢?爱情就像火光,而我们只是飞蛾,有的人窝囊至死,有的人却义无返顾。”来雁北幽幽地说着,显然从那些无知的失足少女联想到了自己身上。
少女们并不害怕浪荡子,她们最难以忍受的只是欺骗。
少女的初恋可以浪漫得如同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同样也能苦涩到令人悲痛欲绝。利用少女那淳淳之心达到自己目的的骗子,比起浪荡花心的公子哥用花言巧语骗取少女纯洁的爱情和圣洁的身体要可恶一万倍,因为浪荡子的行为还能够给受到伤害的少女一段刻骨铭心的甜美但又痛苦的浪漫回忆;可骗子们无情的利用,带来的只有羞辱和痛苦。
“雁北,你想多了。”苏游就势环住来雁北的腰,她的腰纤细到只堪一握。
来雁北本能地腰身一紧,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显然,她还不太习惯苏游这种突然袭击式的亲密接触,而苏游在环住她的腰时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两人正在为这微妙的感觉互相迁就时,争斗的舞狮队已经分出高下,围观诸人亦是纷纷解囊打赏,无论成败都一样的有所收获。
“苏横波。”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显然是在招呼苏游。
苏游像小偷一样悄悄把环着来雁北的手收了回来,仔细看呼喊自己的人时,却是裴元庆,他的身边还站立着一个蒙着纱幂的女子,正是与他传了十多天绯闻的裴雨燕。
“裴元庆?”苏游回应了一句。
“你怎知我叫裴元庆?我的大名是裴行俨,很少有人知道我这小名的。”裴元庆有些疑惑地扫了姐姐一眼,后者亦是用茫然的眼神相答。
苏游又怎好说是无意中听来呢?原本他以为眼前这货名行俨字元庆的,如今才知道不是名和字的区别,而是小名和大名的区别,到底是怎么区别自己可是弄不清了,但还是更乐意以《隋唐英雄》里的称呼称呼他。
“我来给你们引荐一下,这位来雁北,这位是裴元庆、裴雨燕。你们多亲近亲近。”苏游简单地给他们做了介绍,裴元庆对他依然固执的称呼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
裴雨燕与来雁北淡淡一笑,后者却多了些提防之心,苏游看着来雁北的脸色,忽然想起那天自己是这么给她解释的——“我真的没有那么热血,与她也不过擦肩而过,要不是听人八卦我都不知她是裴氏女。”
然后,苏游又想起了大学时代某次看那两三个人演的爱情动作片后被人诬告时做的无罪辩护:“我真的没有看那种片,我甚至都没接触过哪种不健康的东西,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利亚泷泽萝拉这些演员我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她们的名字都没听过,怎么可能看过她们的片子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