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日。
中路大军便攻下了周匪布防的外围城池,孝感。
而另一座和孝感互为犄角的外围城池——黄陂,却是迟迟久攻不下。
仅仅攻下孝感这一座城池,因攻城以及城内巷战而伤亡的士兵就达到了恐怖的一万。
坐镇孝感前线大营的海山,黑着脸听手下的汇报。
“你说什么?毕节兵败,宜都长阳失守!?”
海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调都高了几个度。
传令兵跪在地上,察觉海山声音中蕴含的怒火,更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孙元安呢,朴罗苏呢,都死了是吗?带着三万大军去剿匪,竟连人都拦不住,他们都在什么吃的?”
“废物,都是废物!”
传令兵差点被海山汹涌的怒火给吓尿,可该回答的问题,还是得回答。
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继续汇报:
“朴罗苏将军带一万五千人留守宜都和长阳,孙元安将军带着剩下的部队一路深入敌军腹地扫荡,于毕节受阻,时天降大雪,粮草补给断绝,孙将军派遣其副将令兵两千返回宜都运送粮草,怎料........这......”
后面的内容传令兵实在不敢在念。
太挑战传令兵的小命了。
瞧手下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海山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陡然起身跨下高台,一把夺过传令兵手里的战报,索性自己翻看起来。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被上面的内容气死。
“副将许向前率两千士兵一路赶往宜都,受到汉军残军埋伏阻击,伤残五百余人后突出重围,一路向宜都疾行。
敌军紧追不舍,直至宜都城外百里之地。
许向前部一面派遣士兵向宜都求援报信,求城配合全歼敌军,一边调转方向开始和汉军残血战。
然,城内久无动静。
许副将连遣七份求援军报,城内仍闭门不出。
直至许副将部全线战死,许副将被敌生擒,仍不见城内动静。
直至深夜,城门灯火通明。
朴罗苏将军派遣手下副将,领一千将士出城试图夜袭敌军,埋伏在城外的敌军残部借机埋伏,攻入城内。
至此,宜都失守,朴罗苏自尽殉国。”
海山几乎要被朴罗素的自作主张和愚蠢气哭了,恨不得将其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
“传令回大都,朴罗苏家眷全部处死!”
其实这真不怪海山狠心。
一开始海山的战略计划,就是西路大军深入,不计代价,不记得是,一方面消耗汉军在老巢的有生力量,另一方面,彻底封死西路汉军北上支援的可能。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甚至将营中的粮草辎重大幅度向西路倾斜,优先满足孙元安部的需求。
没见东路大军的裤腰带都紧了两圈。
可朴罗苏这个蠢货,竟然因为一点个人恩怨,不遵军令,扣押粮草,自个躲在宜都长阳附近偷懒。
若他只是怕死老实躲着也就算了。
西路毕竟是送死的活,可人孙元安去送死,你好歹粮草给足吧?
粮草不给,许向前都被敌人追到城门口,那狗东西竟然敢闭门不出。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死在城门口,而不去救援。
这事要是传开,大军内部还能有什么信任,这仗还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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