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抚,那张被少女精心勾勒着英俊五官的画像,渐渐从干枯的草地上飘落在千夜的面前……
千夜殊不知道,站在屋内闷头抽烟沉默不语的白父,反感的并不是自己混到风生水起之后才知道惦记**溪的病情,之前却仗着年轻气盛潇洒的没心没肺肆无忌惮。
而是……
当初省城决赛备战德杯以及lspl甲级联赛的时候,龙魂所有人的状态可谓是紧绷刻苦,而**溪的病情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当时已经将要昏厥的**溪,已经被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闭眼进抢救室之前最终呢喃的,一直是千夜和小白几人的名字。
但是事后,小白为了不让几人担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要回家看望,当时把所有存款都取出当探望品的千夜,正好在小巷里被高离埋伏,险些被砍掉一只手……
说来好像是天意弄人,但秦峰处处算计到滴水不露的城府,才是最让人恨之入骨的原因。
否则的话,就连千夜都险些忘掉具体地址的小白住处,高离又怎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无非是这一招用心险恶的离间计,早在黄昏战队落败之后,对龙魂憎恨到势不两立的秦峰便已经开始不动声色的布置。
被阳光倾洒的温煦舒适的小镇街道上,黑色奥迪正漫无目的的转悠着,车厢内的三位青年却各个面色阴沉,苦涩的嘴角斜吊着香烟,尽管开着车窗透气,但车内的气氛,仍旧被飘荡不止的烟草气味熏陶的刺鼻而又失落。
“千夜,你也别太生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强插一手,肯定得碰个灰头土脸!”
吐出早就嚼到没了味道的口香糖,韩少才敢把烟点上,并非他小心翼翼过了头,而是盘算着时间,临近午饭,到时见了老婆大人满嘴的烟味……
撩阴腿的滋味他可是无福消受第二次啊!
“生气?你想多了……我就是在想,梦溪的病怎么办!白伯父倔强我可以理解,但总不能拿女儿的命开玩笑吧?
再说他是长辈,总不能让他先低头吧?怎么才能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啊……”
在两位知根知底共患难到只差一起嫖娼的韩少两人面前,一向深沉内敛的千夜,此时并没有掩饰心底的无奈,或者说凭他的脑筋,已经到了一筹莫展的地步。
往背椅上一靠,本想点烟解寂寞强撑潇洒的千夜,却很是郁闷的靠了一声,眼见手中晃荡的打火机已经没油,才找韩少借来那轻易不公布于众的镶钻zopo。
“我说咱们最近烟抽的有点多啊!别人都是几天一盒烟,咱这是几天一个打火机!”
懒散的接过zopo,一脸义正言辞的韩少才愤愤抱怨道:“废话,最近烦心事那么多,咱抽烟能不多么?我的肺啊……都被掏空了!”
“又不是肾被掏空!”
吐槽一句,千夜才微微扭头,望着同样打量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韩少,不禁剑眉微皱的问道:
“怎么,韩爱卿,看你这一脸欠扁的样子,是不是又有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
“靠!什么叫馊主意!本少这可是山人自有妙计!”
故作潇洒但在千夜两人却是极为闷骚的甩了甩发梢,韩少才神秘莫测的奸笑道:
“其实这事情说来简单,无非就是救女儿赔儿子的买卖,我说话难听,千夜你丫别咬人啊!”
“呵呵,朕这次饶你不死!”
尽管脸上鄙夷的冷笑,但对于韩少看似吊儿郎当的轻蔑话语,千夜略一斟酌,不由暗自点认同。
事情的确就如韩少所说的那样,秦峰出钱给**溪看病,白父便让小白跳槽偿还恩情。
毕竟是礼数规矩繁琐到扭曲的天朝,一句言简意赅的分析,就足够让形势一改阴霾,晴朗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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