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延章终于松了口气,此时也终于敢挺起腰杆说话了,平日阮府里的丫鬟众多,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佩佩,结果举止动作越看越眼熟,最后终于想起来,她就是当日帮阮允姝陷害阮一禾,最后被赶出阮府的丫头佩佩。
阮延章不自觉攥了攥拳头,手上的翠玉扳指把手指的关节处勒的有些发白,他是紧张了。
这事若真的和阮允姝有关,那她的人设就彻底崩塌了,这比阮一禾跟唐博轩鬼混好不到哪去。
阮延章朝阮允姝看了一眼,正好两人的眸光对上了,阮允姝不自觉将身子向后微缩,阮延章一眼就看出,这事就是阮允姝在背后挑起的。
佩佩被管家从后边揪出来后,一下子双手就拄在地上,很自然地跪下求饶,愣说是自己看走了眼,丞相本来气的吹胡子瞪眼,结果想到府里人多,又是大过年的,好在没酿成什么大错,就没准备处罚,只让管家带佩佩去领了工钱,做完了今天就卷铺盖走人。
众人皆夸丞相深明大义,厚待下人,刚刚对唐博轩和阮一禾的种种猜测也都不攻自破。
阮延章长舒了口气,恶狠狠地看了眼阮允姝,好在这件事丞相不再追究。他只当阮允姝命佩佩传了瞎话,却不知道阮允姝是让佩佩下了迷情香,若这事被他知道,恐怕胆子都要吓破了。
唐博轩阔步走到阚灵儿身边,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满眼心疼。阚灵儿刚刚抹了泪,本想不理他,可又一想到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便稍稍舒展了笑容。
刚刚的事件算是这场宴会的小插曲,片刻,众人便似乎忘了此事,开始吟诗作对。文人墨客也都各显神通。
“你刚刚吓死我了,你这疯丫头,就会让我担心。”季子澄满眼宠溺地对阮一禾说着,说完想用手去刮阮一禾的鼻子,阮一禾躲开了,这样的场合若是被旁人看见,不知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阮一禾让季子澄跟自己保持些距离,别让旁人看见。季子澄应下,他并不在意别人的闲话,只是不想给阮一禾平添烦恼,所以只好加入众人的吟诗作对局里。
阮一禾见佩佩进了膳膛添茶水,便走到唐博轩身旁,两人已经约好,只要她轻轻碰一下唐博轩,唐博轩便可领会她的意思,两人一起去审问佩佩。
谁成想,阮一禾走到唐博轩身旁驻足,不知是因为“姨妈烦”还是因为自己刚刚平白无故献出的吻,突然,一股怒火从心头窜上来,直叫人难以控制。
阮一禾伸出拇指和食指,使出全身的力气掐在了唐博轩的腰间,他湛蓝色的绸缎外褂有些丝滑,阮一禾总觉得没怎么使上劲,唐博轩已经痛的想喊出来了,又不得不保持冷静。
好在有长袖子遮挡,旁人并不知道阮一禾在干嘛,阮一禾松开手后,唐博轩的外褂上就现出了些许褶皱。
阮一禾若无其事地去到膳膛,唐博轩紧随其后,阚灵儿虽不知两人在干什么,但是心里早已打翻了醋缸,她真想冲过去问阮一禾,勾引唐博轩干嘛,不知道她和唐博轩才是天生一对吗,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上去,撕烂阮一禾的嘴,薅她的头发。
然而,作为一个时刻备受关注城中最美最端庄的阚家大小姐,她需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形象,即使心里有诸多不满,即使气的想杀人,但是脸上依然要笑盈盈地,要笑的像花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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