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扑到了秦淑梅身边,“娘,您怎么了,我们一听到管家说您出事了就赶紧跑回来了!”
阮允姝本就爱哭,此时看着秦淑梅虚弱的样子更是担心地直流眼泪。
阮一禾继续问,“到底怎么了?爹,您倒是说清楚。”
阮一禾很少叫阮延章爹,平时听到阮一禾叫他爹,阮延章都会高兴半天,而此时,阮延章听到了这声“爹”竟感觉格外刺耳。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么心肠恶毒的女儿!”
阮允姝听到这话便知,秦淑梅的病和阮一禾有关,这下又有了阮延章撑腰,阮允姝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是你害的我娘躺在床上,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季子澄有些听不下去了,上前说道:“阮伯父,您的家事我本不该管,只是您一直也没说清楚一禾犯了什么错,就不认这个女儿了吗?”
说完,季子澄转头看向阮允姝,没说话。
阮允姝一触到季子澄的目光,所有的戾气也都消失了,就静静地站在一旁,想听听阮延章说出阮一禾所犯的弥天大错。
阮延章:“季世侄,以免你有什么误会,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几人都不说话,只有秦淑梅把头扭到了内侧,默默抹眼泪,眼泪就滴滴打在枕巾上,让阮延章好不心疼。
“这个逆子,她想害死人,她给你娘下了毒。”
刚刚给秦淑梅把脉的大夫也缕着胡子不住摇头,“阮夫人是长期服食大量的马钱子以至滑胎……”
阮允姝怔了怔,“娘……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阮延章叹息,“你们还要帮这个狠心的女子说话吗?连她自己的弟妹都要害,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反正丞相府的婚约还早着呢,我就不信我们阮府的家规现在治不了你!”
阮延章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早吩咐下人拿来的鞭子。
季子澄继续说道:“阮伯父,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延章:“能有什么误会,全府上下只有她一人懂得药理,是不是误会一会儿便可见分晓!”
小晴想上前替阮一禾争辩什么,阮一禾对她摇头示意,小晴便没有妄动。
楚曼玉也忍不住说道:“伯父,你不能仅仅凭一禾懂得药理就说这件事是她所为,凡事要讲究证据的!”
阮延章又无奈地吐了口气,“好,都要证据,我一会儿就拿出证据来给你们看。”
阮延章话音刚落,他身旁长伺候的下人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老爷,找到了!”
“是在她房里找到的?”
“是的,老爷!”
只见下人拿着一个紫色帕子,里边包着些药材。
阮延章为了公平,还特地把药材拿到大夫面前,大夫拿起帕子,把里边的药材闻了闻,又看了看,对阮延章说道,“没错,就是这些东西。”
阮延章冷哼一声,“这下,我看你还想说什么,阮一禾你竟敢把这等毒药混入夫人的饮食里,你的心真是长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