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骂道:“个淫贼,什么人都敢想,你张家的脑袋多得没处放了不是?”
把人拖到藏书楼最里的书架后,宗寥靠在书架上喘息,暗赞胥姑这次给她的迷药效力果然非同凡响,比上次用在南宫述身上的“绵绵无力散”有劲,眨眼就能把这么大个人放倒。
宗寥奸笑着,随即给此药取名为“沉沉入睡香”。
摆平了张世荃,宗寥就要一走了之,掩上大门的刹那,她突然有些不放心楼上那人。
手掌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宗寥懊恼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一堆麻烦事,一跺脚,推开门她又上了楼。
黄花梨木围屏榻上,适才倚在方几上的人此刻正蜷曲在榻上,痛苦地呻吟着。
宗寥飞也似地跑过去,可见他双手紧紧攥住锦垫,指尖仿似已经扎入了厚实的织缎里。
“南宫述。”宗寥戳了戳他臂膀。
南宫述并无回应,只是痛吟声愈渐大了,他痛苦得一再蜷缩,似那团紧的穿山甲,他像是意识到了某种危险,要将自己包裹起来,保护起来。
看他长发汗湿成一缕一缕的,三四层衣衫也慢慢洇湿,宗寥焦急得只知道搓着手来回踱步,不知要怎样帮他。
愁思间,榻上的人滚到最里边,蜷缩的身子猛一下绷得直直的,两手死死握住围榻的雕栏,用头不停去撞榻屏……
他痛苦难耐的模样看得宗寥心里愧悔万分,将榻几搬下来,她爬上去,掰开南宫述的手:“南宫述,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坑害了你,你要不打我也行,我绝不还手。”
“再这样撞下去该成傻子了。”
“再要把脸撞坏了以后就没人喜欢了。”
“南宫述。”
“小皇叔。”
“奕王殿下。”
“十三王爷。”
“十三——”
“呃……”宗寥趴在南宫述耳边想要唤醒他,冷不防他却突然中了邪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压覆在身下。
“你醒醒。别胡来!”宗寥推抵他的胸膛,“大家都是男人,不可以——”
“唔……”
话没说完,温热的唇瞬间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见他现在的表情样貌。
南宫述啃了她好一会,放开她嘴道:“寥寥……”
听见南宫述唤自己名字,宗寥赶紧问:“王爷,你清醒了?”
南宫述没回答,接着说:“你怎么能是男子呢?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可以是个男人?你要是个女孩该多好!我只想孤独一生,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一番话说得宗寥一愣一愣的,瞪大的眼睛只能看见他模糊的面容,说话时他的气息全数扑在了她脸上。
怔愣间,宗寥又被他啃上了。
他开始去扯宗寥的衣襟。
宗寥“呜呜”挣扎着,用力推抵他的身体,却是在这挣扎中,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霍地将她双腕握紧,按到她头顶,扯下腰间绦带将她捆住,绑在榻屏雕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