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你梦见姑娘了?是谁?现实有这个人吗?”宗寥好奇。
南宫述很想说我梦见了你是个姑娘,这种话他又怎敢说,最后只道,“我梦见了你。”
再度倾下容颜。
夜色再暗,宗寥也看见了他焰火灼灼的含情目。
被他堵困前,宗寥道:“你不是说会对我克制的吗?”
“我已经在克制了。”南宫述道,“还是连这一点缱绻也不能?”
宗寥凝滞良久,后羞涩地道:“可是,你抵得我……好痛。”
“噢,”南宫述脸一红,四下看了看,随后将宗寥往上霍地一提,放坐到一枝粗干上,道,“因你而起,情意使然。”
宗寥:“……”颈部哽红不已。
不大不小的一棵梅子树打着颤,茂盛的枝叶果实淅淅飒飒响。
俱酥的身心还未平复,宗寥有些力不从心,枝叶晃荡着,她心里头总担心自己会掉落下去,赶紧就攀附住南宫述的肩颈。
“我真的有正事想与你说……”
“你说。”南宫述柔声道。
认真听着,他期待她会告诉自己她的秘密。
宗寥道:“……关于这个女子……她……我跟你说……她姿柔体美,跟我不一样,你想不想试试,有机会我帮你找一个……唔——”
宗寥话未说完,软唇便教人夺了去。
好一阵探索交融,宗寥心魂醉了,肺里的空气一点一滴被他擢取殆尽,她的呼吸愈渐粗急,夹杂着轻缓悠长的丝缕深吟。
吸取并归纳了以往的经验教训,南宫述现在知道了如何巧妙地避开她的禁区。
即便欲望不停地驱使,他也能管住自己,润泽如脂玉般的一只手始终只反复游走于她流畅颌线、温热玉颈、顺滑发丝间。
身在这样一片危险又浪漫的浓荫里,宗寥不担心他会发展深入,渐渐便忘情了。
享受着他的爱抚、给予、汲取,同时也回应给他相同的爱意。
在感受到他的技巧愈加比自己更加游刃有余的瞬间,宗寥猛然清醒了。
暗叹一句“完了,又玩高了!不知不觉又陷进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没出息”,她才回想起自己要拉他出歧途的事。
捧着他的脸推开,宗寥侧颈在衣服上蹭了蹭饱满湿粘的唇,说道:
“我觉得我们到这一步就差不多了,往下的话我想我可能接受不了,听说两个男人那啥很遭罪的,你又……你又……”
宗寥羞涩难言。
本已有些微肿的唇又咬肿三分,暗淡夜色也掩盖不住她那片娇艳欲滴。
南宫述眼里的炽热迷离淡了许多,安静地喘息着,看着夜色笼罩下姿影模糊、声色局促的她,等她再说。
宗寥接着道:“……你那个又比旁人天赋异禀,我怕。还有……你短短时日就……技艺突飞猛进,需求或比其他人要大,我招架不住……”
宗寥说着说着甚想给自己一大耳刮子,明明在旁人眼里都是她云安世子振夫纲,明明他奕王才是那个娇弱承欢的,怎么一到两人单独相处时,她就成了娇软含羞的猪!
这一身男儿威风白瞎了!
宗寥恨自己太没用。
南宫述闻言哭笑不得,心道你一个女子有这方面的顾虑吗?
还有……她后半段是在夸他?
一股自豪不禁“嘭”“嘭”成长,南宫述不由直了腰,笔挺坚硬。
“别担心这些,我不会伤害你的。”南宫述淡淡说。
宗寥道:“可你要经常这样,肯定会对身体不好,万一憋坏了,那以后,以后怎么办?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要不还是去了解一下女人,等你体味过女人的风情万种,媚态横生,说不定就不想要我这个粗糙壮实的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