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脸上飞出红云,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闺房,拿出那一面小镜子,痴迷地看着。
又拿出那个装满粉末的瓶子,久久无语。
第二天。
张豪继续赖在王允家不走。
而王允正在款待吕布。
张豪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了那个客厅。
笑道:“王司徒,我有好酒,一起对饮如何?”
王允有点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对那个跪坐在矮几处的大汉说:“这是张豪,来自海外,这是吕布……”
吕布很高大,跪坐得笔直,魁梧雄壮。
面白无须。
不怒自威。
一看就是武艺高强之辈。
寒暄几句,他们就开始喝酒。
喝的是张豪拿出来的五粮液。
“好酒。”
吕布赞叹。
酒过三巡,王允喊来了貂蝉斟酒。
穿着绿色古裙。
秀发编织成众多的小辫子,部分盘在头上,部分垂在身后。
显得国色天香,绣花闭月。
吕布停止交谈,目光炽热地看。
“貂蝉歌舞,太美了,太好听了。”
张豪也暗暗地赞叹,但却是在等待,等待着王允施展美人计。
自己这是要见证历史。
“吾欲将貂蝉送将军做妾,还肯纳否?”
王允突然说。
“若得如此,布当效犬马之劳。”
吕布出席谢道。
“早晚选吉日送将军府中。”
王允说。
这一夜,吕布喝得酩酊大醉而回。
张豪继续留宿王允家。
夜色渐深,但张豪没有任何睡意。
在现代,哪里可能睡得这么早呢?
突然,门被敲响。
“张君,我是貂蝉,你开门呀。”
貂蝉的声音响起。
“貂蝉来找我干啥?”
张豪莫名其妙。
但还是打开门,把她请了进去。
两人在矮几前相对而坐。
貂蝉犹豫良久,纤纤玉手从衣袖中探出,手里拿着的就是那面镜子,黯然说:“义父已经把我许配给吕布,妾身和你再没可能,这定情信物你收回去吧。”
“昨天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不是定情信物,就是很普通的礼物,你尽管拿着,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张豪啼笑皆非。
“你是想和我私奔吗?”貂蝉迟疑了一下,说,“但是,貂蝉不能答应你的。”
“哈哈哈,这误会大了。”
张豪哭笑不得。
貂蝉用奇异的目光看了张豪一会,又问:“你如何看董卓?”
“残暴狠毒,满怀私欲和野心,践踏法律。简单地说,就是一个大坏蛋。”
张豪说。
“你文武双全,何不想法剪除董卓?”
貂蝉说。
“有王司徒的妙计,董卓必然活不过几天。”
张豪说。
貂蝉骇然。
这个时候她才确定,张豪是真的知道王允的连环美人计。
“所以,你送我一瓶奇药?”
貂蝉终于平静下来,问道。
她已经试验过了,把一只绵羊麻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活蹦乱跳。
神奇的是,粉末融入水中,无色无味,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我不想你被你痛恨的人凌辱,染上一个污点。”
张豪轻声说。
“别撒谎了。其实你是希望我保住清白之身,然后和你远走高飞吧?”貂蝉说,“但是,这事太危险了,我没有任何把握成功,成功了也没有把握脱身。所以,你还是忘记我吧,我们再无相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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