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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有将折叠铲往外抽,一抽之下,整个折叠铲又重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胖子喜道:“没去火星。”
我见这情况,心中也稍微按安定下来,心知这应该不是什么时空之门,很可能是一种迷惑人眼的机关,于是我决定冒险,走进去看一看,闷油瓶摆了一下手,用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扔给胖子,淡淡道:“我去。”
“啊……小哥,老是让你冒险,这多不好意思啊。”我道。
胖子道:“你个虚伪的资本主义,屁话一大堆,还不过来牵绳子。”事实上,我自己也知道,有闷油瓶在这里,他不会让我们趟雷,或许是因为一种兄弟间的保护,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觉得我和胖子很不靠谱,或许他自己上阵,一切会简单的多。
很快,我们拽着绳子的一头,看着闷油瓶逐渐向平台的边缘走去,而他的身体,也渐渐变成了一种虚无。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个活人,在你面前,逐渐隐形,在此过程中,你几乎可以看到只有一半的人在行走,在幽暗的环境中,其实是很惊悚的。
但我惊悚的场面已经见过太多,因此当闷油瓶变得只剩下半边时,我感觉自己出奇的镇定,但很快,闷油瓶整个都消失了。我喉咙紧了一下,和胖子对视一眼,接着开始往回拉,但这一拉,绳索竟然纹丝不动,仿佛坠上了千斤之力。
这一变故,瞬间让我们心中一紧,以为闷油瓶出事了,立刻招呼同子和灰老鼠,四人一齐使力往外拉,然而就在这时,那股力量不仅没有减小,反而加大了,绳索另一头,似乎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我们四个大男人,竟然抵不过这股力道,同时往里面撞。
紧接着,我眼前的景象如同万花筒一样,猛的就改变了。
不再是狭窄的平台,而是一根方形石柱的顶部,而此刻,闷油瓶也正在石柱上,他指了指我后面,示意我们回头看,这时我们才发现,并不是平台变了,而是我们居然不知不觉,从平台上走下来了,而此刻,原本目测足足想个六七米的石柱,事实上居然是贴着平台而建的。
这是怎么回事?
视觉故障?
我用眼神示意闷油瓶,他抬头看着上方,道:“是这个东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们头顶是一个很大的拱形顶,但很显然,它也是顺势而凿,而就在与平台对应的顶部,竟然吊了黄澄澄的铜镜。
这些铜镜皆是圆形,有大有小,分布之间,可以看出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规律,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些镜子是由一大一小为一组,每组之间相连的角度,大约在四十五度左右,保持着统一的折射角度。
这里很黑,按理说镜子是不会折射的,但被古镜围绕的中央,也不知放置了什么东西,或许是夜明珠,又或许是其它,似乎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输出光源。
而此刻,我们一行人的影子就倒映在镜子中。
这些镜子很奇怪,但跟眼前的情景有联系吗?我看不明白,同样,胖子等人就更看不明白了,胖子直接道:“小哥,你别跟我打哑谜啊,胖爷什么文凭你又不是不知道。”
闷油瓶摇了摇头,起身,道:“不是,你们往右看。”
先是往后,再往上,接着往右,下一刻,是不是该往左看了?我心说闷油瓶可不是个喜欢卖关子的人,今天怎么婆妈起来了?但随着我们视线的转移,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了。
灰老鼠一脸要哭似的,问我:“吴哥,这咋回事啊?”
咋回事,我还想问咋回事呢。
就在我们右前方,大约相隔七八米的位置,有一根方柱,那方柱上,站了五个黑色的人影。
由于很黑,看不清人影是谁,但他们有很明显的特征,其中一个很胖,大肚子,剩下四人中,一个比较魁梧,一个身形猥琐,一个消瘦,剩下一个身材挺拔。
这……这不就是我们吗?怎么一下子窜出了五个西贝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