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审讯室里的椅子上,胖子一直低着头,偶尔翻起眼皮转着眼珠往前看一眼,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
宝警官坐在审讯桌前看着眼前的胖子,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知道这个:“你这回是第几次作案?”
胖子头也不抬,翻了一下眼皮说:“我从来没做过案,只是负责在现场观察和做一个掩护。”
宝警官一听就明白了:看来他们这回并不是第一次,“从来没做过案”这一句话就说明已经多次作案了。于是接着说:“看来你还知道为自己辩护,你以为在旁边掩护的罪责就轻吗!你是团伙的小头目,所有作案都是你组织的,你是主犯,罪责轻不了。”
胖子还真是这么想的:反正我们没有直接去偷,偷窃的事和我没有关系。听宝警官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害怕了,我成了主犯了,如果处罚我肯定是最重的。于是又赶紧推脱责任:“我不是头,真正的头根本就不出来。”
“你说说谁是真正的头?”宝警官紧紧地盯着胖子,看他在那犹豫又说:“主动揭发是立功表现,可以宽大处理,隐瞒不报是继续犯罪,要严肃处理。”他停顿了一下说:“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那我当然想宽大处理了。”胖子嘟囔了一句。
“那你就主动揭发吧!谁是真正的头?”宝警官引导说。
胖子还是低着头,在那憋了好一会儿,用手抹了一把脑门上渗出来的汗珠说:“真正的头就在家里待着呢!他叫大疤瘌。”
“你接着说说他的基本情况。”宝警官不紧不慢地说。
“他是男的,满族人,今年三十五岁,身高有一米七五。是东北过来的,没有职业,整天就是搞歪门邪道。”胖子介绍说。
“他在什么地方?”宝警官接着问。
“就住在城关北街大袍子胡同十二号。”胖子清楚地说出了住址。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作案的?”宝警官再次问。
“两个月前,就想趁年底捞一把好回家过年。”胖子这回明白了。
宝警官心里一乐:这回他愿意说了,明白了政策,也想宽大处理。于是问:“你们到底作案有多少次?”
“这哪记得过来呀?几乎天天作案。这个夜市就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一般就在这拿,别的地方不怎么去。”胖子这回交代清楚了。
“你们这个团伙一共几个人?”宝警官又问。
“就我们五个人。大疤瘌说不要人多,人多了容易出事。几个人够吃够喝就行了。”胖子介绍了他们的想法。
审完胖子,宝警官对另外三个人也进行了分别审讯,几个人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这是一个盗窃团伙,一共就五个人,大疤瘌是老大,胖子是老二。其他三个人是干活的,他们专吃夜市,所以对夜市非常熟悉,巧妙地和警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直没有被抓住。
宝警官想趁热打铁一举端掉这个团伙的老窝,于是带着一名值班警察,牵着两只边牧,开着警车赶往城关北街。
警车停在了城关北街马路边上。宝警官带着大家下了车,径直走进了大袍子胡同。来到十二号门前。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钟,十二号院子里还能看见灯光,里边隐隐约约地传出电视机播放电视剧的声音。看来大疤瘌还没睡觉,正在看电视剧。
宝警官拍了三下门,院子里边传出电视剧里说话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呀?”
“大疤瘌在家吗?快点开门。”宝警官学着东北口音很随意地大声说。
“你是谁呀?”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接着一阵脚步声。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嗨,真是的。”宝警官依旧大声埋怨着,给人的感觉真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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