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看书,大骂:“刘备何人,敢以书来劝我!且中间有讥讽之意!”命斩来使,一面竭力攻城。郭嘉谏曰:“刘备远来救援,先礼后兵,主公当用好言答之,以慢备心;然后进兵攻城,城可破也。”戏忠也摇头晃脑地说道,“主公可对其言,且做罢战,然军中粮食不支,若是要我等退送些粮食来!待其交割米粮之时,火速攻占徐州!”操从其言,款留来使,候发回书。然而就在曹操心中欣喜的时候,忽然有士卒匆匆而来,叩地禀报,报张邈、陈宫率三万攻兖州,吕布三万人攻许昌!曹操顿时一惊,焦虑失声说道,“两地有失,使我无家可归矣,且思郎、仲德、公达皆在此二处,不可不图之!”于是曹操立刻召集众将,期间郭嘉献计道,兖州、许昌离徐州甚远,短期之间到不得,不如主公派遣一将攻东郡,一将攻陈留……”“围魏救赵之计……”戏忠微微一笑,掂着酒囊说道,“此计可行!”只是荀彧皱眉说了一句,“主公当日只拨给思郎一万士卒,也不知其……”正说间,又有一名士卒来报。曹操细细一看,依稀记得竟然是许昌的将士,看着他浑身鲜血,曹操顿时惊地魂飞魄散。难道……难道思郎……”荀彧看着曹操一脸的失魂,问那名将士说道,“你来报何事禀来!”“诺!”那将士应声徐徐说道,“吕布领军攻许昌,杜先生身先士卒,死……”“死?”曹操顿时眼睛一瞪,怒道,“莫非思郎战死?吕奉先!我曹孟德与你势不两立!不杀你我……”“……死战保存许昌……”“……”曹操脸上犹有怒色,愣着一脸尴尬地张了张嘴,看着郭嘉、戏忠与荀彧错愕的眼神,咳嗽一声有些羞恼地说道,“你就不能全部说完?我只问你!思郎可在?许昌可在?”那名曹兵被曹操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在!在!皆在!”“那便好!那便好……”曹操松了口气,心中好似放下一块巨石,杜尘对与他来不单单只是上下的关系,乃是知己,乃是莫逆,交情要比三才中其他任何一个都要来的深……郭嘉笑笑说道,“嘉倒是不担心思郎,不过嘛……”曹操点头然之,对众将下令道,“子孝、子和,与你等一万精兵给我攻下东郡,胁迫陈宫退兵!元让!与你五千精兵,去助思郎!”“我……我去?”夏侯惇睁大着眼睛,喃喃说道,“若是这次先生又叫我抄兵书,谁与我捉刀?”曹操无语地看了夏侯惇一眼,重重喝道,“诸将还不领命?”“是!末将遵命!”众将齐声应喝。“如此……”戏忠笑嘻嘻地用两指夹着刘备的书信,笑着说道,“倒是成全了这刘备…。”操然之,即时答书与刘备,拔寨退兵。
且说来使回徐州,入城见陶谦,呈上书札,言曹兵已退。谦大喜,差人请孔融、田楷、云长、子龙等赴城大会。饮宴既毕,谦延玄德于上座,拱手对众曰:“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重任。刘公乃帝室之青,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情愿乞闲养病。”玄德曰:“孔文举令备来救徐州,为义也。今无端据而有之,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人矣。”糜竺曰:“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刘使君领此,不可辞也。”玄德曰:“此事决不敢应命。”陈登曰:“陶府君多病,不能视事,明公勿辞。”玄德曰:“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内所归,近在寿春,何不以州让之?”孔融曰:“袁公路冢中枯骨,何足挂齿!今日之事,天与不取,悔不可追。”玄德坚执不肯。陶谦泣下曰:“君若舍我而去,我死不瞑目矣!”云长曰:“既承陶公相让,兄且权领州事。”张飞曰:“又不是我强要他的州郡;他好意相让,何必苦苦推辞!”玄德曰:“汝等欲陷我于不义耶?”陶谦推让再三,玄德只是不受。陶谦曰:“如玄德必不肯从,此间近邑,名曰小沛,足可屯军,请玄德暂驻军此邑,以保徐州。何如?”众皆劝玄德留小沛,玄德从之。陶谦劳军已毕,赵云辞去,玄德执手挥泪而别。孔融、田楷亦各相别,引军自回。玄德与关、张引本部军来至小沛,修葺城垣,抚谕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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