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杜尘并不怕关羽大闹许昌城,毕竟许昌城内高手无数,无论是典韦许褚,还是赵云皆有实力对抗关羽,所以关羽在许昌城中着实翻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许昌城毕竟是都城,更是曹军的行政中心,如果真让关羽这么一闹的话,那对曹军的威信绝对有着相当大的影响,这点,杜尘绝对是不想看到的,所以,为了制止关羽大闹,杜尘绝对要安抚关羽。
要想安抚关羽,最简单的事情便是安排关羽与张飞见上一面,可是就看张飞现在的情况,杜尘还真不放心关羽与张飞见面。
如今的张飞就好似一张白纸,自己想怎么在上面书写,那就可以怎么书写,如果写的好,那张飞绝对是曹军的一大助力,所以,杜尘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这张牌。
杜尘稳定了一下心神,他看了看张飞,然后沉声说道:“兄长居然不认识尘了,这让尘着实心里难过。”说着,杜尘还假意的啜泣了一下。
杜尘给自己的感觉很陌生,自己的确是想不出,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但是问題是,眼前这人的表现着实像是认识自己。
“兄弟莫哭,兄弟莫哭。”张飞急忙上前安慰,而杜尘则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如果张飞不安慰自己的话,杜尘着实不知该如何演下去。杜尘可十分不擅长演戏,所以他急忙收起了自己那显得很假的啜泣,也就是张飞粗心沒有看出來,如果换上另一个人,杜尘这并不成熟的演技怕是早就被人揭穿了。
用衣袖在自己的眼前擦拭了一下,杜尘急忙将手背到后面去,上面沒有一滴眼泪。如果被张飞发现了那可就不好了。
“兄长不记得了吗,我是杜尘杜思朗,你的结义兄弟啊。想当年咱俩在徐州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演戏不行,但是睁眼说瞎话杜尘还是做得到的。而且他做的还是十分的顺手的。
张飞露出了一个异常疑惑的表情,对于杜尘说的事情,张飞可是沒有丝毫的印象,但是以杜尘的表情看,他确实是认识自己,而且关系还非比寻常,不过张飞依旧是沒有任何印象。
张飞努力的回想,就是想想出任何有关自己身世的事情,虽然他自己有可能会头疼。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弃任何机会,他要回想起,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与自己预料的一点都不差,随着自己越发努力的去想事情,张飞觉得自己的头颅越加的疼痛起來,而这样的剧痛显然沒有因为自己不想而停下,张飞只觉得自己的头痛越发的难以忍受。
杜尘明显看出张飞的异状,看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张飞。杜尘急忙将华佗叫來。
听到杜尘的呼唤,华佗急忙赶了过來。看到抱着脑袋痛苦不已的张飞,华佗急忙上前为张飞把脉,华佗的表情很是凝重,他急忙对身旁的徒弟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见徒弟跑了出去。
沒一会华佗的徒弟又跑了进來,不过这次他手中多了一个瓷瓶。徒弟來到华佗身边,他打开瓷瓶的塞子,然后由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药丸,然后塞进了张飞的口中。
吃过了药丸,张飞那痛苦的表情明显好了一些。不过看着张飞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显然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不过杜尘对华佗手中的药丸可是十分的好奇,华佗手中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如此见效,这么短的时间便让张飞好了不少。
“好了,先让张将军去休息吧。”华佗看了看张飞说道,以张飞现在的情况,断然不适合杜尘再继续问下去,还是等张飞再好一些以后,再让杜尘继续吧。
送走了张飞,杜尘叫住了华佗,他來到华佗的身边,然后开口问道:“神医,刚刚给张将军吃的是什么药,居然如此见效,张将军吃药还沒多久,便顿时好了不少。”
华佗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杜尘在打什么主意,回答道:“那个并不是医治张将军的药,那不过是老夫闲来无事时研制的止痛药罢了,那只能暂时缓解一下张将军的头疼,并不能治病。”
闻言,杜尘多少有些失望,不过他随即又是一转念,华佗确实是个宝贝,他连止痛药都能发明出來,就是不知道他手中有沒有麻醉药。
如果给张飞吃些麻醉药,让他昏睡过去,随后再让关羽來看望张飞,让他见张飞虽然昏迷,但是并无性命之危,那就可以让关羽放松警惕,让他不在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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