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白妈妈却笑着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还是年纪小,太天真!过些天等这件事情差不多过去了,你再去找厉少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团心底还是不安,哭丧着脸:“可是我今天……已经答应不喜欢他,不纠缠他了……”
白妈妈嗤笑,“那你就别喜欢了,快点回屋洗洗睡吧。”
白团咬唇啄着泪,腮帮子鼓鼓的没说话,心底想着厉觉。
——
顾盼也不好过。
她被厉靳南一整夜的折腾。
放在十年前,她肯定伤心的觉得她就是厉靳南发泄的工具,可是如今她知道他深爱着他,所以今天她就算心底觉得委屈也由着他来了。
反正事后他肯定会心疼她,哄她。
她肚子很疼,像是被人绞着。
她苍白着小脸,看了看身边那已经睡着了的男人,无力的支起自己虚软的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着卫生间走去。
走一步,就像是撕裂的痛,疼的她眼泪都不断的往下掉着。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生怕吵到了床上的男人。
到了卫生间,却发现她腿上淌了点血。
她大姨妈还有一星期才来。
顾盼细软的眉头拧了起来,抿了抿那苍白的唇瓣,拿出卫生纸擦了擦以后才踉跄的回到卧室。
刚躺下,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有些苍白的脸,声音沙哑带着心疼:“还疼吗?”
顾盼缓慢的躺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露出清浅的笑容。
厉靳南眉宇温和,亲了亲她的嘴角:
顾盼笑了笑:“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
第二天,顾盼偷偷摸摸的去了医院,医生脸部红心不跳的:
“最近一个月不要再有房事。”
顾盼心惊胆战的又有点委屈,心底埋怨那个男人,拿着药回了家。
晚上厉靳南还拉着她做那种事,顾盼苍白着小脸推攘他,正要想着怎么说,他却拧了眉头,盯着她的腿间疑惑的问:
“不是还有六天才会来吗?”
这怎么流了血。
顾盼咬唇,把那张病历单拿出来给了他。
向来雷厉风行的男人怔了好一会儿,然后便心疼的要死,不断的给顾盼说着道歉的话。
他很少温声细语,这么低声下气的,顾盼眼底盈盈的,哽咽:
“那你以后不要乱吃醋了。”
到最后受累的总是她。
——
白团没有勇气回去,在滨城待了将近两个月,几乎快到开学的时候。
她在白妈妈的督促下,自己心底也有着狠劲,每天早跑夜跑,还去阿姨开的美容院里面拔火罐减肥。
两个月下来,她却并没有瘦下来多少,只有下巴稍微尖了些。
她看着镜子里面圆滚滚的自己,很想哭。
伸手掐了掐自己肉肉的胳膊,虽然触感很好,可是她还是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她含恨,在离开学只有一周的时候回了帝都。
——
白司令这几天有些急躁,抓耳挠腮的,特别是在看到厉觉的时候。
厉觉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他穿着一身迷彩服正在训练,却被白司令叫了过去。
“阿觉,你回帝都几天行不行?”
厉觉沉默,声音里面带着复杂,“我训练还没结束呢。”
他又开始怕回到那个地方。
“你身手好也不差这一次……”白司令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不妥,可是还是要说的。”
“我知道团团你们吵架了正在冷战,估计她没勇气看到你,你也不想看到她……但是我两个月没见女儿了,想让她来这,我怕你们碰面尴尬,要不然你就先回去。”
白团要来……
厉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我这两天不会出训练场的,所以不会和白团碰上。”
“可是我怕她偷偷看你啊……”
厉觉怔了下,然后便正了脸色,“司令,如果您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话,我今晚会立马写一份调任报告,希望您可以把我调到其他军区。”
“你……”白司令瞪了眼睛,怎么也不舍得把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人调走。
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厉觉脸色却淡淡的: “要是没什么的话我就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