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不要在我面前再晃了。”办公室内,宋巍皱着眉头,手指在太阳穴上不住的揉/搓,盯着面前一位妙龄女郎说道。
“表哥,是这样吗?”珍妮反而在原地跳了两下,一对豪/乳随着身体而上下抖动,宋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捂住了脸,似乎很是痛苦,解决掉了镭射眼的事情后,琴果真一个月没有让宋巍沾荤腥,而贝蒂,更是不可能,她被琴以方便治疗的借口留在了泽维尔,娜塔莎嘛,她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碰到她,那需要运气,所以宋巍现在见到女人的眼都是绿的,有心一口将面前的表妹吞下,但想了想他那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警察姑父,宋巍立刻没了兴趣,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把后半生搭上。
珍妮见宋巍脸色不好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吐了吐舌头,安静的坐在了宋巍身前,双手垫在下巴上,瞪着大眼睛,问宋巍:“表哥,早知道你这公司如此冷清,我就不从洛杉矶来投奔你了。”
宋巍拍拍脑门,心中同样懊恼,为了给自己一个合法的身份,他动用手合会的资源,在纽约建了一个皮包公司,公司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雇佣来的前台一人,现在加上珍妮,一共三个人,这公司本就是做做样子,但不料,远在洛杉矶的表妹听说了他这位表哥的事情后,主动表示要来帮助他,这可是布鲁斯班纳在世的唯一不多的亲人,虽然宋巍与她没见过几次,但是一口回绝她,那也不行,只得咬咬牙,让表妹来公司上班。
“表哥,你这公司该不会是皮包公司吧?怎么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珍妮站了起来,身体前倾,领口微微下陷,露出里面的真空包装,宋巍向后一顿,靠在了椅背上,双手叠起来,说道:“怎么会,没见到公司里一个月的流水账就高达数十万美金吗?”
宋巍的话非但没有让珍妮解惑,反而继续逼问道:“就因为这样,我才更加疑惑,公司不大,业务是怎么展开的?”
宋巍突然站了起来,厉声说道:“珍妮,你的本职是法律顾问,而不是私家侦探,你不是无聊,没事做吗,现在有事交给你,跟我一起去谈判。”宋巍向外走去,回过头来对珍妮讲道:“你这次的任务就是尽量的将赔偿金额向下压,至于砍下多少钱来,我不要,都归你。”
“遵命!”一听到钱这个字,珍妮跳了起来,跑到宋巍身前,主动拉开了门,弯腰伸手,说道:“请!”
另一件会议室内,阳光从落地百叶窗中照射进来,或明或暗的倒影,洒在了灰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先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天蓝色高跟鞋,丝袜包裹的半个脚背,懒洋洋的伸在了阳光下,薄如蝉翼的黑丝让这一对长腿若隐若现,一个身着半蓬长裙,紫色纱质外套,嘴唇上涂抹着橘黄色唇膏,面容精致的如同瓷器一般的女人,端坐在了沙发上,她的手边,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捏着裙角,搓着手,奶声奶气,不安的问道:“妈妈,爸爸回来吗?”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再提他,还有,你的爸爸已经死了。”女子的声音却与她的面容半分不符,给人一种尖利刻薄的感觉,见小女孩还要说话,她狠狠瞪了女孩一眼,说道:“记住,一会那个人来的时候,你只管哭,他说什么也不要听,不然....”讲到这里,那女人面若寒霜:“我就把你送到福利院!”说完一扫裙摆,扭过头去,不再看女孩一眼。
小女孩听到她的话后,眼睛一闭,死死咬着嘴,嘤嘤的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她们面前的门被推开,宋巍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像是火烧屁股一般,急忙站了起来,拘束带着一丝不安,又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弯着腰,对宋巍说道:“不好意思,班纳先生,是尼克局长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他说巴顿已经.....已经死了......”话没说完,女人掏出一块手帕,遮住了脸,同样哭了起来。
宋巍没有理会这个女人,她的底细宋巍已经打听清楚了,鹰眼的一位情/妇而已,她之所以能作为鹰眼的遗孀,来领取这笔赔偿金的原因,就是她为鹰眼生了一个女儿。
宋巍在小女孩的头上揉了揉,说道:“巴顿夫人,那尼克局长告诉过你,鹰眼是怎么死的吗?”话说到此,一抹寒光从宋巍的眼中闪过,寒光一闪而逝,就连一直注视着宋巍的珍妮,都没有发现,但正在哭泣的巴顿夫人,却像是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匆忙解释道:“不,他没有说。”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反常,再度用手帕遮住脸,声音低了下去,说道:“尼克局长告诉我,巴顿是因公殉职,而班纳先生好心愿意为巴顿照顾我们这对可怜的母女。”说完,这个女人又哭了起来。
宋巍却摆摆手,说道:“巴顿夫人,你似乎那里搞错了,我没有要照顾你们母女俩的意思,我身为鹰眼的朋友,不忍心看到他的遗孀在后半生中,为了金钱而操劳奔波,略微出一点心思罢了。”宋巍不确定这个女人知道多少,但既然她没有报仇的意思,宋巍又怎么能无故就把她们赶尽杀绝,掏出支票簿,刚要签字,珍妮却说道:“慢着,巴顿夫人,您能细细的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见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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