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默罕默德,出生在撒旦星球一个贫困的家庭。我的父亲是个工人,说的好听点叫机械师,通俗点也就是一个拧螺丝的。
每个月挣得不多,拿回家的就更少了。从我记事起,他就有酗酒的恶习。虽不说会对我母亲大打出手,但是醉酒的时候难免骂骂咧咧。母亲多次劝他戒酒,他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时候他要是哪根筋没抽对,说不准会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再也不喝,可隔天往往又醉醺醺的回家。
母亲是个家庭主妇,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不希望大富大贵吧,最起码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她心肠软,却爱念叨,明显的刀子嘴豆腐心。遇见过的不如自己的总是爱接济人家;遇见比自己好过的也不刻意巴结他们。
母亲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是却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每个月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说什么也要送我去念学。
但我小时候是叛逆的,是自卑的。在一群攀比的孩子中总是显得弱小,因此经常也是被欺负的对象。于是我开始逃学,我明知道这是在浪费学费,却我不敢对妈妈说出我不上了四个字,总归是怕她伤心。
可是有一次逃学回来,我看见她在偷偷的抹眼泪。于是我猜她已经知道了我逃学的事情了。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以前从没见过她阴过脸,这一次为了我她却哭了。见我回来了,她抹掉眼泪却并没有责备我。
虽然她没有提我逃学的事情,但从那天起。她开始亲自从我上学。接我下学。风雨无阻。有时候通过教室的窗口无意间还能看见她慌乱躲避的身影。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在她的“监督”下总算是完成了学业。
我从来不认为学习改变命运。就比如我爸爸,虽然有帝国大学的毕业证书,可没有背景,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破拧螺丝的嘛。这也是我一直逃避的原因。
可也许是我妈妈平时拜神拜多了吧,也不知道哪位神仙的弦没绷紧,看我们着实可怜。愣是保佑着我从几十万的考公务员的大军中脱颖而出,成了关荣的帝国小小办事员。
可就是我这个小小的办事员。在我们那一片贫民窟中也是引起了不小的冲击波。祝贺的人络绎不绝,把我家门口的门槛都快踏烂了。我爸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从他这辈向上数八辈也没有出过一个“衙门”的,兴奋的他当晚并没有喝酒,第二天更是把酒瓶砸了,用他的话,让别人知道他儿子有个酒鬼老爸,怕给他儿子丢人。
当然我妈妈也很高兴,供奉那些神仙就更加殷勤了。她认为儿子能够“高中”都是神仙们的功劳。
虽然贫民窟的人把我捧上了天,我还是能够清楚的认识自己的位置。说白了我们政府部门最下层的员工不过是跑腿的,只能任劳任怨才能保住饭碗。当然像我们这种没有职权的也是换部门最勤的。我们就是祖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哪里需要打杂第二天我们就调到哪里。
经过多次调换部门后,我终于在科学院落了脚,说到这了还要感谢当时的公爵默罕默德,他总感觉自己肥胖的身体应该装更多墨水的,但是让他喝行,装是装不来。于是他就需要找几个枪手,最起码弄一个硕士学位吧,装装门面也是好的。当然,我还得需要感谢我的妈妈,感谢她多年来一直鞭策我努力学习,让我的成绩在众多竞争者中也是遥遥领先的,于是我顺理成章的成了帝国科学院的一员。
科学院的工作除了给胖子公爵编论文,剩下的空余时间也可以搞搞小发明。小生不才,空余时间不小心的研究出了能量体hg-2病毒感应系统。这种系统能够清晰的感应到能力球微弱的信号。
这算是一个重要的发明,可刚踏入社会工作的我,知识产权保护意识薄弱,在默罕默德的威逼利诱之下,论文的署名变成了他的名字,而他答应我的好处只是带我到地球转了一圈。目的不过是用我的成果来论证他的论文。
hg-2探测系统的成功给默罕默德带来了巨大的荣耀,甚至连帝国总统都接见了他。可他连提我的名字都没有提到,也许让他这么高贵的人提一个从贫民窟出来人的名字是不耻的吧,这时候懵懵懂懂的我才真正感觉到权势的好处。
我也不是没有抱怨过,甚至写了一封检举信送到了检察院。但天真的我却忽略了官官相护。结果我劈头盖脸挨了一顿打,从科学院被踢了出来。
被打了一顿,而且还没有了工作,母亲每天以泪洗面,年老的她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坚强。而父亲又开始喝酒了,整天也是愁眉苦脸。可他们并没有责怪我,日子依然很平静。说实话这种氛围让人窒息,我宁愿他们能够骂我一顿,或打我一顿。
或许那位保佑过我的神仙怕失去了香火,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一封信和一张任命书。于是我又走马上任了,不过这次我不在是一个小罗罗,我成为了新总统改革的急先锋。
后来我问过他问什么选择我,他说的很很简单,他需要一只敢咬刺猬的狗。虽然对于他的比喻很不爽,但是能让我咬上两口刺猬,即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说道新总统辵斤平?半羽,他是个有抱负,敢于向权势叫板的人,要论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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