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欢蹲下身子仔细辨认了辨认黄波。虽然认不出面目来了。不过还好,欠扁的样子还是依昔有那么几分神似。王欢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毕竟人是为她而伤的。
“你说呢,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事的人吗。”黄波被打的口齿都不太清楚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差点连清白都被玷污了。”
噗嗤一声,王欢笑出了声:“你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活该你。”说着轻轻的推了黄波一下额头。结果又触碰到了伤口,疼得黄波呲牙咧嘴的又喊了一番,“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你好意思吗你?”
“那你想怎么样啊?”
“怎么样?我想想啊,最少做我一个星期的女朋友,细心的照顾我,陪我吃饭,哄我睡觉、、、”黄波绞掰着手指头,绞尽脑汁的算着。
“好啊。”
“嗯?”黄波愣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好啊。”王欢又重复了一边。
“万岁!”黄波没想到王欢会答应,得意忘形的站了起来兴高采烈的欢呼着。
“别乱动,你还伤着呢。”王欢好心提醒道。
“没事,我就是脑袋上的伤看着唬人,其实没事,腿更没事。哈哈”
“哦,原来你骗我啊,骗我同情心是吧。”王欢狐疑的看着黄波。
“没有啊”一看马上要露馅,黄波一捂自己的胳膊,“嗯啊,我的胳膊好像骨折了。”演技略显浮夸。
“黄波!我跟你没完!”高分贝的耳音在街道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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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是这样把她追到手的啊。”坐在饭店里,王泽兴致勃勃的听着黄波的故事。“对了,你不是没弄伤手臂吗?怎么现在还挂上了?”
黄波除了明显的猪头标志,剩下的就是挂在脖子上的手臂,他苦着脸说道:“后来王欢打的。”
“你小子够下血本的啊,不过谁让你乐意的呢,这叫周瑜打黄盖,怎么说来着?”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嘿嘿。”黄波笑着接道。
看着黄波的贱样,王泽摇头苦笑,“没得救啦,哎,没得救了。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死缠烂打这一招了啊?”
“书上说的。”黄波喝了一口果汁说的:“书上还说了,这追女人的第一条就是死缠烂打,那句名言怎么说来着,机会是留给死缠烂打的人的。很振奋人心吧。”
“什么书啊,让我也看看。”王泽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有嘛,就那本《男女情感与社会逻辑的关系》,那本书啊。”
“什么,什么书来着?”
黄波有一字一句的念到:“《男女情感与社会逻辑的关系》,怎么啦。”
“你还真找到了啊,那天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有这本书啊。”王泽小声的嘟囔道。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把那本书借我两天看看呗?”
“你不是有嘛?”
“我那本丢了,我看看你这本。”
“这书可宝贝着呢,我告诉你我找了几十家书店才找到的。”说着黄波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交个了王泽。
王泽接过书,如获重宝一般。
“你们俩说什么呢。”王欢从洗手间出来,捻了捻黄波的猪脸:“我们家的**想我没有啊?”
“想了。”黄波嘿嘿的笑,“亲爱的,我想吃牛肉。”
“你自己没长手啊”
“我想你你喂我。”
“好吧”
这俩腻腻歪歪的,看着王泽只掉鸡皮疙瘩,“喂喂,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好吗。真是受不来你们了,回见啊。电聊。”说着王泽拿起自己的书包把书放进去起身离开了。
“喂,阿泽,把账结了啊。”黄波冲快要走出饭店的王泽喊完,又和王欢唧唧歪歪起来了。
“我是你妈啊,还是你爸啊。”虽然抱怨着,王泽还是掏出了钱包把账结了。
“喂,我怎么感觉王泽现在变了很多。”王欢跟黄波聊着天。
“没感觉啊。”黄波说道。
“比以前爱开玩笑了,但是也有点神经兮兮的了。”王欢分析道:“你也知道的,我们的大姐,就是苏轶,离我们而去的那位,曾经多么喜欢王泽。那时候的王泽是木讷的,呆呆的,戴着一副大眼睛,傻傻的感觉”
“怎么说话呢。这可是我的好哥们啊。”
“不是,现在就是瞎聊天吗,哎,对了,我现在要是把欧阳纯介绍给王泽怎么样啊。”
“你们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做媒的习惯啊。还有你把你以前大姐喜欢的人介绍给别人,你心里不别扭吗。”黄波拿起一根筷子当话筒采访道。
“嗨,逝者已逝,还能怎么办啊,你好意思让你的好哥们孤独一辈子啊。再说了,欧阳纯现在是我的好姐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黄波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吧,这个欧阳纯和王泽从小就青梅竹马,我给你说过吧,这个王泽的初恋情人就是欧阳纯,不过是暗恋。”
“不是,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不过你这么一说,大姐当初横插一脚,算是第三者了。”
“什么第三者啊,没给你说吗,暗恋,王泽那是暗恋,欧阳纯一直都没搭王泽的茬。”
“哦,那你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啊。”女人天生就是八卦记者,而男人天生就是鸡婆,尤其是遇到了女人。而八卦记者遇到了鸡婆,就像是味精兑可乐,触发不一样的化学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