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车!”司徒静倔强的说。
“别,她开玩笑。”王泽歉意的对司机笑笑,转身拉住了司徒静,“你这是干嘛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这里郊外可不好打车,再说了马上就要到了。”
“你撒手!”也许也是担心再打不着别的车,司徒静不耐烦的甩开了手,没再提下车的事。
王泽得了便宜卖乖的跟司机师傅热聊了起来,“你别介意啊。女人嘛。都小心眼。师傅,听口音不是本地的吧?”
“哦,不能够,我东北的!”司机豪爽的说道。
“东北的啊,哎呦,那咱也算是老乡啦,我祖籍东北的,闯关东过去的。后来又闯回来了,你来多长时间啦?、、、”
在两个人热聊中,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吱!一声刹车!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到了,三十五块,谢谢!”
“掏钱啊!”王泽催促道。
司徒静掏出二十,“师傅,我们aa制啊!”
“你们俩谁跟谁啊,还分这个,再说了这也没多少钱,也别难为我啊”司机贫道。
“对啊。三十五也不好分啊,是不是啊?”王泽在一边帮腔道。
司徒静坚持道:“怎么不好分啦。我吃点亏,二十,剩下的你出!”
“不是你还真这么绝情啊,说翻脸就翻脸呀!”
“怎么了,我们认识吗?”司徒静假装不认识王泽,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会是没钱吧?”
被说道了痛楚,王泽慌张的回答道:“不是没钱,我有钱,是没带钱,今天着急出门忘带钱包了”
“哦,我说呢”司徒静恍然大悟道:“你在那贫了半天,原来是没钱啊,早干嘛去啦。那!”司徒静刀子嘴豆腐心,又掏出了十五块钱递给了司机。
给了钱,王泽嬉皮笑脸的跟着司徒静身后走进了小区。“不是,要说啊,还是咱俩的交情!”
“哪那么多话啊,我发现你现在还挺贫的啊!”
“不是,这不是就对你贫啊,别人想跟我贫还贫不着呢!”王泽癞皮狗似得跟在她的身边。
“唉”走到电梯口,司徒静停住脚步再次声明道:“再说一遍啊,合约结束了,咱们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嗨,这怎么说的。”走进电梯,王泽接着贫道:“咱怎么说也算有过革命情谊啊!”
“谁跟你革命情谊啦!少在那攀关系!”楼梯到了四楼,司徒静走了出去,王泽气不忿的跟了出来,“谁攀关系啦!我用得着跟你攀关系吗?我这不是讲的是事实嘛!”
司徒静转身环着手白痴的看着王泽。看的王泽心里发毛,手摸着脸,“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
司徒静指了指他身后,“四楼,这是四楼,没记错的话,你住的可是五楼!”
王泽一转身赶快堵住了马上要关上的电梯门,这个功夫,司徒静打开门走了进去,“喂,改天再聊这个攀不攀关系这个问题,咱们非得把这个事情掰吱清楚不可!”司徒静身后的门关上,也不知掉她有没有听见。
进了家门,司徒静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敏感的她闻到了一丝生人的味道!仔细观察下,鞋架上多了两双男鞋。
第一时间她想到的是赶快逃,但是凭着练过两年跆拳道,初出茅庐不怕虎的精神头,艺高人胆大的拾起门口装饰的棒球棒,垫着脚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
“我们这房啊,绝对靠谱,而且啊,这个价格在别的地方绝对没有,这不是着急出手嘛,要不是这样,这个价你绝对拿不到手!”一位中年人背对着司徒静喋喋不休的介绍着,他的对面应该是个买房的,正在四处打量房间的构造。
司徒静脑海中第一个念头,这是一个房托啊,前几天新闻联播里还报道呢,现在这些个诈骗的,撬开屋门就敢冒充房主,把那些买房的骗的一愣一愣的!
买房了眼神瞧了瞧四周,发现了客厅口的司徒静,司徒静背着“房托”跟买房的使了一个眼色,手指放在嘴上让他噤声!
买房的无辜的看着司徒静,不明所以的瞧着她的动作,“房托”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房子,说实话他的口才还是挺好的。说的口渴了他才停了下来,这时发现买房的注意力没在他这里,顺着眼光他往后看去。
看见“房托”转身了,司徒静大喝一声“看棒!”轮足了劲狠狠的向他脑袋劈了下去!一阵冷风袭来,“房托”急中生智赶快表明了身份“我!”
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司徒静赶快收住了劲。棒球棒在“房托”的头顶上险险的停住了。一丝冷汗从他的脸上随风而落,他咽了一口口水,机械的又重复了一声:“我,是我!”
“房叔!”看清了来人,司徒静惊讶的喊出了声音,刚要上前扶房叔,房叔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司徒静看了看手里的棒球棒反应过来,赶快扔到了一边,敢情是这个吓着了。“您怎么来了?”司徒静好奇的问道。
房叔拍了拍胸口,瘫在沙发上顺了口气,苦着脸说道:“哎呦,你吓死我了!我的心脏啊,幸亏比较坚挺,要不非得给你吓出一个好歹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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