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跟小白在家里花天酒地,一直胡闹到很晚,司徒静始终没有回来,那她去哪了?醉酒的王泽并没有过多的担心,司徒静一向如此,无拘无束惯了,说不准在那个茶厅里饮茶呢。但是这次他猜错了,司徒静此时正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家里。没错,自己的家里!
司徒家里,司徒静摆着苦瓜脸坐在司徒隆的对面,旁边大眼瞪小眼瞧着他们的是司徒静的大哥和三哥:司徒玉龙和司徒悠然。司徒玉龙就比司徒悠然跟司徒法宝要成熟许多,他遗传了父亲的基因,面容虽不说英俊潇洒,但也算是有棱有角,肤色偏黑,不过跟父亲的大黑脸比起来就要白许多。他三十出头,隐约中有了上位者的气势,是司徒隆认定的接班人,在父亲看来,他沉稳理性,老成持重,虽然进取不足但是守成有余。
要说从小到大,在家里敢跟父亲争锋相对、针尖对麦芒也只有{无+妹一人了,一边是代表权威的父亲,一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妹,两边谁也惹不起。从小受够了夹板气的哥俩在这方面自然拥有宝贵经验,此时最好办法就是明哲保身、保持沉默、两不相帮。
“你怎么能这样呢?纯属耍赖!你不知道我会有多着急吗?编一个什么谎话不行啊。非得把自己往死里编排,你是嫌自己活的不够吗?”。司徒静现在想起还觉得心中怨气不平。自己本来在学校好好的上着课,二哥一通电话打来,语无伦次的说父亲不行了。让她赶快回家。顿时她犹如五雷轰顶。心神俱灭!顾不得上课的老师。理不得诧异的同学,书本都没收拾飞奔而去。可到了家,司徒隆却毫发无损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你说能让她不气嘛!
这人一上了年纪就心软,司徒隆也不例外,尤其是对自己宝贝似得女儿更是爱护有加,司徒静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训,他也不恼。依然嬉皮笑脸的讨好着,不用司徒静“严刑逼供”,他就全招了,他一指司徒法宝说道:“都是这臭小子出的馊主意!我说不能这么骗你,他非说可行,一直在旁边撺掇我。说起来我也是受了小人的蛊惑!”
顺着司徒隆的手指的方向是跪在关帝面前面壁思过的司徒法宝,此时他一脸的委屈,小声抱怨道:“又是拿我当替罪羊!”司徒法宝与其说是法宝不如说是活宝,从小到大都是当替罪羊的料,这关老爷可没少跪。他跟他老爸对话的时间还没有跟关帝的时间多。说起供台上的关老爷,要说说这司徒家的家世。说不好听的,上数三辈,司徒家都是捞偏门的,自然不供神来不供佛,单单客厅中供了关老爷。
“嘟囔什么呢!”司徒隆随手拿起抱枕就冲司徒法宝的脑袋扔去,“老实跪着!哪那么多的废话!”司徒法宝缩了缩脖子还是没有躲过去!
“还是别让二哥跪着了,跪这么长时间腿应该都跪麻了!”小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时候也只能是小妹才能劝住司徒隆。
司徒法宝感动的无以复加,转过头抹了抹泪花,心想还是小妹疼我!为了配合司徒静,他还可怜巴巴的揉了揉大腿。
实在受不了司徒法宝肉麻的眼神,司徒静嫌弃的扭过了脑袋,转过脸,她露出了狡诈的微笑,兴致勃勃的提出建议,“惩罚吗?自然是全面惩罚啦,腿麻了,还有胳膊嘛,倒立吧!也练练手劲,这叫做身体的全面发展,哈哈!”
刚以为要解放的司徒法宝听到这话当时就傻了,什么个情况?这还是我亲爱的小妹吗?呜呜!一定是那个恶魔的化身。
“没听到静静的话吗?还不去墙角倒立!”对于女儿的话,司徒隆向来言听计从!
“哦”司徒法宝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哀怨的瞅了司徒静一眼,向墙角走去,司徒静向他做了一个鬼脸,满是报复后的快感。
其实司徒静早就知道自己房子被卖是司徒法宝的主意了,本来她就有怀疑,凭着她对父亲的了解,就算再想让自己回家住,也不会出此下策的,他是知道自己的个性的,宁可流落街头,也从来不受胁迫的。
于是她对房叔一顿软磨硬泡,便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房叔果然是受了司徒法宝的示意,至于是不是司徒隆的意愿,她自然一想便知。
虽然知道了原委,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跟父亲告状。再要回自己的房子,猛然间让她搬离王泽的住所,还有些不舍,用她的话就算是小猫小狗,住了时间长了,也是有感情的,再说了,虽然跟王泽有些小打小闹的,但是有个人拌嘴感觉还不错!
其实,司徒静完全想错了,她以为父亲不知道,其实他已经知道了,要不她一进家门就看见司徒法宝在罚跪呢!
司徒隆就在刚才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气的不是司徒法宝“假传圣旨”,而是“假传圣旨”后竟然没有了后续动作了,最起码给他们创作更多的“机会”啊。
对于这个女儿,司徒隆是操碎了心。她是早产儿,生她的时候又赶上妻子大出血,生下她,妻子都没有来得及看她一眼就撒手而去了。咽气的最后一刻,她念念不忘的是这个命苦的女儿,让司徒隆一再保证要好好照顾女儿长大以后,才不甘心的闭了眼睛。
说实话,那一刻他是狠这个女儿的,她是害死妻子的间接凶手。可是他在保育箱看见她的第一眼,一下子就心软了。由于呼吸困难憋得通红皱巴巴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己,再硬的心也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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