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聂云君,你别忘了,你特么是我萧决的未婚妻!你要是敢背着我跟姓楚的勾勾搭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聂云君被他掐的生痛,偏偏不能吱声,只能咬牙死忍:“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给我检查了才知道。”萧决色胆包天,不管旁边还有人,就要去掀聂云君的裙摆。
“萧决!”聂云君咬牙叫出这个名字,紧张的看了眼四周,好在他们站的位置偏阴暗处,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边。
“聂云君,既然都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楚晋炤碰的,我为什么碰不得?”
话音落,撕拉一声脆响,两人争执间,聂云君的裙摆被撕了一块。
萧决还不收手,手指捏着那块布,又是狠狠一扯。
布料牵连,这么一扯,几乎露出聂云君大半个身子。
为了不被人看见丢脸,她紧紧的捂着裙子。
不远处的阴暗处,楚晋炤静静的站在树影中,一身黑衣,几乎要跟树影融为一体。
他手中握着杯子,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微微的泛白。
下一秒,他看见聂云君扬手给了萧决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紧拧的眉心才倏地一下松开来。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方,聂云君捂着自己的裙子,狼狈的从侧门离开。
萧决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追上去。
楚晋炤随手一扬,手里的空酒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砸在地上,破碎成片。
——
礼堂不远处的路边,安静的停靠着一辆黑色吉普。
车内,叶寒掐灭最后一支烟头,最后看了眼那礼堂,发动汽车离开。
叶茯苓站在叶家门口,拦下了这辆车。
“你去哪了?”
叶寒:“随便出去逛了逛。”
“哥……”
“茯苓,哥想告诉你,你是个好女孩。你用诚心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最终回报给你的,也会是真心。”
叶茯苓摇头,眸中尽是茫然,“什么意思?”
叶寒笑笑:“以后你会明白的。”
“哥,”叶茯苓痛苦的看着他,“你喜欢上米深了,对吗?”
叶寒注视她良久,却是笑笑,“我晚上去见父亲,明天回部队。你留下来也好,跟我一起走也好,都随你。”
“哥!”叶茯苓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她抬手抓住叶寒的手,“哥,你不管我了吗?也不管爸了吗?不管我们叶家了吗?”
……
深夜。
南郊监狱里,叶家父子时隔半个月的再次相见。
“混蛋!逆子!”
隔着玻璃窗,叶振国情绪激动的破口大骂,气的浑身发抖。
“对不起爸……”叶寒站的笔直,声音坚定,“我是一名军人!”
叶振国差点气昏厥过去,“你滚,滚……我叶家,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子孙。滚!滚!”
……
叶寒从监狱里出来时,夜空中繁星点点,可凉凉夜风中,却飘起了丝丝冷雨。
“哥,”叶茯苓走过来,“哥,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