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的中午两点左右,红衣女子携着江远流在一个峡谷的山壁前停下了脚步。
此地距他们第一次夜宿的山洞,已经远达八千多公里,几乎到了这个星球的最西边,再往西一千多公里,就是无尽的大海。
这十天中,二人的行动很有规律,白天由红衣女子携着江远流赶路,晚上则一个打坐调息,一个“睡觉”。
红衣女子的伤势经过上十天调息休养,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江远流的收获也不小,十天以来没日没夜地参悟“临”字诀,对阵法理解的进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
十天同行,一起吃,一起走,一起睡,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双方少了很多敌意,甚至变得较为亲近。
每当红衣女子调笑江远流的时候,他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回避,甘之如饴,偶尔还回击几句。
如果不明内情的人看了,或许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新婚不久出外旅行的夫妻。
同行的时间越长,江远流越看不懂这女子。
她看起来放荡不羁,但又不是真正的淫娃荡妇。十天以来,她除了调笑一下自己,再加上偶尔揩揩油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她看起来像个成熟女子,可有时候表现得又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尤其是在吃自己做的饭菜的时候,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十足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小女孩模样。
她的言行举止像一个游戏人间的风尘女子模样,可江远流有几次偶尔从她的眼眸深处发现一丝淡淡的哀愁和若有若无的寂寞。
还有她的一些举动,也让江远流不明白。
她虽然从大军丛中掳走了自己,却并没有虐待自己,不像是要与自己成为死敌的样子。
她那天说她的目的是要把七七带回去,可掳走自己以后,并没有以自己为人质,等待着交换七七,而是带着自己越走越远。
再想起那一天她与高仓翼等人交手的时候,明明有机会重创他们的,偏偏只是轻伤了他们,江远流就更不明白她的目的了。
总之,在江远流的眼中,这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
红衣女子将江远流放下,长出一口气,抱怨着:“总算是到了,长的这么重,差点累死姐姐了。”
江远流笑道:“这说明小弟我筋骨强健,肌肉发达,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红衣女子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长能耐了哈,竟然调戏起姐姐来了!”
江远流耸了耸肩:“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红衣女子身上却露出危险的气息:“那你说姐姐是朱还是墨?”
江远流举起双手:“姐姐既不是朱也不是墨,是白,牛奶一样的白,玉脂一样的白。”
红衣女子一张俏脸凑到江远流耳边,吐气如兰:“你看姐姐哪里白?”
江远流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嘛,姐姐你得把衣服脱干净,让小弟看个清楚,小弟才能说出到底哪里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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