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健心中有些感动。拿过信函来,却见上面都有些褶皱,可见不是被看了一次两次。
韩健笑道:“男人总是要在外做些事的,不过这次回来。就不准备让你们再在外孤苦伶仃,朕还是决定让你们搬进皇宫中。”
宁绣言脸色突然有些无奈和僵持,连旁边的杨秀秀也有些不太情愿的脸色显现出来。韩健问道:“怎么,还是不愿意搬进皇宫?”
宁绣言道:“不是对主子说过,臣妾和郡主。还有舜儿都不敢奢求荣华富贵,只求主子心中记挂一些便好。若是能选择的话,我们宁愿留在这里,安然自得不用跟其他人勾心斗角,时刻还能盼着主子想起来过来看看,若是真要搬进皇宫,受着这样那样的约束,反倒好像是身在囚笼中不得自在。主子,臣妾实在不是清高,只是想过一些平淡安稳的日子。”
韩健听的出宁绣言话语中的真诚。这应该是宁绣言所追求的生活,不求有多荣华富贵为人羡慕,只是想平淡安稳度日。这倒跟他所追求的生活有些相仿,他自己已经没法过那种安然平淡的日子,若是连宁绣言的愿望也给剥夺,他这个丈夫就做的很不称职。
韩健叹道:“可总是如此也不是办法。秀儿是郡主,是杨氏的宗亲,绣言你更是一朝首辅之女,若长久这么没名没分,朕也于心难安。这样。朕便准允你们留在宫外,要留在这里也可,最多是找人将这里重新修缮,多一些宫人过来照料。若将来你们诞下子女,也可搬到宫里去,以正名分。朕也会马上让礼部拟制,赐给你们妃嫔的名分,这样朕也算是能心安一些,不觉得对你们有太多亏欠。”
宁绣言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被杨秀秀拉了一下袖子。宁绣言轻轻抿嘴一笑道:“主子挂着我们,妾身自然感动。连郡主都觉得这样好,妾身便不拒绝主子,可主子……赐妃嫔名分后,我们还能安然留在这里吗?”
韩健笑道:“规矩是朕定的,朕允许你们在宫外谁人敢说三道四?宫里还在修缮中,你大约也该听闻近来宫中发生一些事,宫中也不会太过安稳,等过些时日后才能彻底安稳下来。”
宁绣言没再说什么,她原本对名分没什么奢望,毕竟她从开始就已经认命,可当这次见到韩健平安归来,她心中对韩健的牵挂便感觉如潮水涌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想再这么没名没分过下去。至于杨秀秀更是有一股自强的傲劲,更是不愿当一个没名分的嫔妃。
但至于韩健会赐给她们什么名分,连宁绣言和杨秀秀也不敢多问,现在韩健刚登基,连皇后和太子都未立,更别说是嫔妃,宁绣言倒也没更多的苛求,她只是想将来有孩子的话,也不想让孩子承受在她这样为人下的苦楚中,她倒是相信韩健能一视同仁,但还是需要一个承诺和保障。
韩健留下来与三女一同用膳,原本并非是午膳或者是晚膳,不过韩健刚回来要忙的事太多,也顾不上其它,能坐下来一起用膳都已经不易。用膳之后韩健便要离开,宁舜儿却是死死拉着韩健的手不肯松开,她目光楚楚带着不小的幽怨,那股不舍和痴缠也让韩健实在有些不忍心拒绝。
“舜儿,听话,主子有时间会过来看我们的。”宁绣言看出韩健的为难,上前拉着宁舜儿的手道。
“姑姑总是这么说,可主子不是时常能过来啊,舜儿很想主子……”说着又看着韩健。
美人恩重,就算宁绣言和杨秀秀识大体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痴缠,但有宁舜儿这小火药桶,也瞬间把韩健内心的火热所点燃。韩健一把抱起宁舜儿,笑道:“小妮子的话便是御旨,朕今天哪里都不去,非要好好跟你们一叙别情!”
说着将宁绣言也一把拉过来,杨秀秀正要避退,却也知道没什么可躲避的,既然都是自家姐妹,而且是朝夕相伴的三个人,也预料到会有此一天。
等韩健抱着一个,与另外二女进到房中,便在房中一呆便是两个时辰。到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屋子里仍旧没有彻底平息,倒是院子里的丫鬟早就备了热水准备为几人沐浴。
到上灯时分,韩健才从温柔乡里出来,舜儿最是赖床不肯起来,韩健却在宁绣言的服侍下穿衣走下床榻。婢女这才进来收拾残局,同时也将沐浴的水桶和香汤送进来。
韩健坐下来喝杯茶,宁绣言将自己的衣衫也整理好,道:“主子若有事,莫要理会妾身几个了,我们自己可以的。”
“有什么可以的?”韩健笑着回头问了一句,就算是宁绣言也不由面色大囧。很快杨秀秀也整理好衣服走过来,坐下来一同饮茶。
韩健道:“朝中近来事情不少,朕有半年多没回来,积压的事太多,可能没太多时间过来陪你们。今天就算走,也要晚些走,一会用过晚膳再走。”
宁绣言道:“不是先前已经用过了?”
“多吃些无妨。”韩健笑道,“难得过来,不补一下岂能当好一个称职的丈夫?”
宁绣言又是抿嘴一笑,却是赶进让丫鬟们去准备。韩健坐下来,详细问了这半年以来小院里的一切,宁绣言都一一作答,其实韩健不在的日子小院里三个女人的生活也很简单,就是聚在一起过自己的小日子,近乎是完全封闭的生活。只有韩健能将她们平静的生活所打破。
问过之后,韩健却也将北上行军的日子说了说,宁舜儿原本还赖在床榻上不肯起来,听到韩健在讲故事赶进抱着被子跑下来跳到韩健怀中。
韩健道:“沐浴过再一起听。”
宁舜儿撅着嘴有些不满,但还是回身跳到浴桶之中,好像个小猫儿一样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道:“主子主子,快些讲啊,再不讲……水都要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