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秋捂住双唇,不敢相信的看着纠缠不休的两具身体,只觉得心中涌上阵阵钝痛。哪怕此时林致远和女子燕好,她虽然痛苦却不会有这万般的沮丧,可为什么偏偏是个男子。
她只觉得单子晋看过来的眸光含着嘲弄和讥诮,在狠狠的嘲笑她的一败涂地。
她竟是败给了一个男人。
看到单子晋狼狈的模样,越泽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但他面上却必须做出气愤的模样,一时之间整个面目都有些扭曲。他环住顾芊秋的纤腰,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颤着声音道:“芊芊,林致远好龙阳,如此有付于你,当真是可恨至极。”
岑西西在心里面给越泽鼓掌叫好,真真是不要脸界的第一人,颠倒黑白陷害别人不说,偏偏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正义的话。要是搁到现在,绝对能够冲出国门,在奥斯卡上大放异彩。
林致远神志不清,自然是无法反驳。
单子晋面色阴沉,眸中却十分的清冷,早已经没了方才的迷乱。
他的眸光同越泽相触,空气中噼里啪啦好似有电流炸开。越泽勾唇邪笑,眸中满满的全是戏谑。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画面,朝中人人惧怕的小霸王,最是讨厌别人碰触的单子晋,此时却是被一个男人给压在身下胡乱施为。
越泽觉得,他要是不给扩散出去,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心想事成,越泽的心情出奇的好,他柔声在哽咽哭泣的顾芊秋耳边说道:“芊芊,他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你一眼,可见是个无情的人。你又何必纠结于此,咱们回去吧。”
原来多年的感情竟是个笑话,顾芊秋只觉得心在滴血,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终于是哭泣着飞奔而去。
越泽似笑非笑的瞅了眼床上的两人,便跟在了顾芊秋的后面。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虽然说法粗俗了些,但越泽却觉得极是有道理。不管如何,他今儿定是要趁着芊芊伤心,哄骗了她跟了自己。
只却是不能再用上次强迫的那一套。
岑西西翻了个白眼,真心觉得女主大人根本就没有脑花这种东西。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被她嗷的一嗓子吓萎了,偏偏林致远还深陷其中,各种扭动,显然处于非正常状态之下。
说到脑花,好想吃火锅怎么破?她忙伸手去擦口水……
“啊……”岑西西用不低于顾芊秋的分贝尖叫出声。
艾玛,她的手呢,她白嫩嫩肉呼呼美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小爪子呢,怎地无端端不见了。杵在岑西西眼前的,就只有两个胳膊杈子,手腕以上变成了透明。
花擦擦擦……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读档的话,应该是直接厥过去的啊。现在直接便透明是几个意思?难道说,她要回到现实了?
想到这儿,岑西西一阵狂喜,也不管伸出何地了,直接打了几个滚,狂笑出声。
虽然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几个意思,但是能够回去,岑西西觉得安全没不要在意辣么多!
听到床底下传来的癫狂声响,单子晋眸光闪了闪,越发的冷凝。
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林致远,依然在没完没了的蹭啊蹭。
这是望京有名的客栈,自然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越泽和顾芊秋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关门,屋内的情景便落在过往人的眼中。再加上岑西西疯疯癫癫的吼叫声,一时之间竟是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指指点点之间,看客们相视一笑,眸中的鄙薄和淫|靡不言而喻。
只待有人认出那下面的人乃是煞星单子晋,上面则是温润公子林致远时,当即轰然一声作鸟兽散。谁敢围观煞星的床戏|啊,这不是分分钟找死的节奏啊。关键是,别人家也许就直接弄死你的。但是单子晋这个变|态他会可劲儿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可求死不能。
一时之间,围观看客人人自危。
可也却是因为如此,单子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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