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般又娇又嗔的模样,越泽忍不住心荡神驰,有些色授魂与,他偎她更近了些,伸手细细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调|笑道:“即便是流|氓,我也只对你一人流|氓。”
顾芊秋垂眸,抿了抿娇艳的红唇,低声道:“你现在说的好听,不知以后会如何呢!”她这般不清不楚的便委身于他,不知他心中是否轻贱他。且惯来是个花名在外的,这般调|弄热辣的情|话不知在多少青鸾帐内说过。
也只愿她一时愚钝痴傻,白白落了这步田地。
顾芊秋只觉得她的一颗心犹如泡在黄莲中,又苦又麻,满满的算是酸楚。她动了下身子,远离越泽滚烫的怀抱,玉白小手紧紧捏住衣角。一时之间,竟是不知以后该何去何从。
阿远定是再无可能了,可是这人……他说的话又能有几分真情在内。既是得了手,他又能坚持几日。
越泽看她这般忽然疏离的模样,心中一紧,狠狠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的表明心迹:“芊芊,你听我说,我以前确实是荒唐。可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心中眼里脑海便全都是你一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旁人。若是你不信,我可发誓。我越泽若是有一句假话,便让我天打……”
他话未出口,顾芊秋便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淡声道:“我信你便是了,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她便是不相信又能如何,这并非是她曾经长大的古代,同多个男人交往之后,依然还可以有个美满的婚姻。这是古代,她便是不想随波逐流,却也是不行的。
她心中苦笑,她估计是所以穿越人员里混的最失败的那位吧。
越泽顺势捉住了顾芊秋的小手,放在唇边浅啄几口,本就未曾消散的欲|念又被挑起。他直接将她压在榻上,去吻她娇嫩如花的唇,吮住她香软柔滑的小舌,只恨不得将其融化在口中。
因着之前的那次,顾芊秋身子酸软的厉害,自然是十分抗拒,她推拒着他如同铁塔般的身子,支支吾吾的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
越泽头皮发麻,喘|息渐渐加重,大掌抚上她的高耸,重重的一捏。
顾芊秋忍不住的一个哆嗦,疼痛中升起酥麻的感觉。
她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般敏|感易动情,心中羞惭不已,却也只能扒住他已然光|裸的肩膀,随着他强硬的动作摇摆起舞。
前来寻人的随从,一脸急切的等在外面,不住的转着圈子跺脚,“侯爷几时才能回去?老夫人在家中发火呢。”
回答他的却是从门里面传来暧|昧不休的吟|哦声。他忍不住在心中骂娘,丫的一便又一遍,侯爷您就不怕那啥尽人亡。还有这位小姐,咱们外面站着一大圈子人呢,您能白叫那么大声不。
被迫听墙角的他们,很是惆怅啊。
待越泽终于神清气爽,又小意的伺候着顾芊秋,温柔的将其送回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擦黑。
越何氏此时已经派了六拨人前去寻找越泽,是以当看到越泽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的走进来时,她直接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上去。喝道:“你还知道死回来啊?”
越泽侧身躲过,用尾指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的说道:“母亲着急寻我所为何事啊?”
越何氏被他气的浑身发抖,“一身的脂粉气,你又去哪里鬼混了。整日里除了宿花柳眠,你还会干点正经事儿吗?你说我寻你为的是什么?你出门去看看,咱们府里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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