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被堵在山顶悬崖边上的时候,岑西西的嘴角直抽抽,她就知道绝壁会是这样。就非得吃饱了撑得往山顶跑吗?敢不敢别这么恶俗?猪脚跳崖不死定律,非得要她亲眼验证吗?
啊啊啊……男主大人,跳之前咱先打个商量,能不能把伦家脖子上的剑给收起来?岑西西战战兢兢的哆嗦着小身子,生怕傅博文一个手抖,在她脖子上开个口子。
傅博文喟叹一声,在心中默默的说了声抱歉,然后扬声开口:“放我离开,否则这小姑娘今儿就会给我陪葬。”
说完,他手中的剑又往前送了些,岑西西小细脖子上立马多了个血道子。
嘶……真特么的疼!
个二百五的,要是听老娘的,哪里会像现在这么狼狈,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女主大人的马车上杀回城内去了。关键是你自个狼狈到死都没人管你,你特么拉着老娘干啥。
艾玛,好怕怕,整个心肝肾脾肺都在跟着她一起颤抖啊!
“你敢!”越泽怒喝了一声。
他狠狠的往前跨了一大步,阴鸷的盯着傅博文,冷笑道:“你若是动她一下,本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呸你丫丫的,会不会说话。那个时候老娘已经死翘翘了,你再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有个毛线用。岑西西听到这句极其熟悉的话,再一次深深的苦逼了。
傅博文将岑西西搂的更紧了些,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兀自笑了笑,道:“黄泉路上若是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作伴倒也不寂寞了。”
死开……老不休的混账玩意儿!
“你……”越泽气得双眼猩红胸口起伏不定,但因为顾着白初柔的性命,便只能握紧了拳头,沉声道:“你放了她束手就擒,本侯保你不死。”
花擦,早特么说这句话不就完了。但是……岑西西腹诽,就傅博文这个尿性,他绝壁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傅博文坚持道:“要么放行,要么我们一起死。”
越泽刚想再开口,便听到单子晋阴冷的声音,“拿箭来。”他心内大惊,忙转眸看过去,竟是看到单子晋从随从手中接过长弓,冷笑的搭了只锋利的羽箭。
他瞳孔一缩,大步来至单子晋跟前,质问道:“你这是作甚?”
“眼睛用来喘气吗?”单子晋不阴不阳讥讽道。只是说完这句话,他眉间一紧,眸中闪过烦闷。
现在这个时候,越泽也顾不得和他斗气,急声道:“初初在他的手中,你若是这样会伤到她的。”
因为想到岑西西,单子晋心情更恶劣了些,他恶意满满的勾唇,“那又怎样?”
越泽:“……”
成瑾瑜自然也是阻止:“不能放箭不能强攻,白小姐是白将军嫡亲的女儿,我们不能让她受伤。”今儿若是伤了白初柔,就算是抓着了刺客,单子晋也捞不着这功劳。虽然他心里其实是想看到那个结果,可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什么都不做。不过想来自己也是劝他不住的,成瑾瑜可笑的想着。
雷鸣喘着粗气,身体高高的拱起,焦躁的在地上刨着爪子。左右半天没有等到单子晋的命令,更是不耐烦的嘶吼一声。
闪电也随着它吼了一嗓子。
我擦……
看到三字经这变|态的动作,岑西西瞪圆了眼睛,这货该不会是想把他们穿成肉串串吧?一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艾玛,这混蛋玩意儿,能不能有不变|态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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