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晋并没有骑马,而是和岑西西一起坐的马车。
被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这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好,岑西西挪了挪屁|股,努力让自己缩的小一点,自我催眠这货看的不是她。
良久,单子晋开口问道:“你本名唤作什么?原本是做什么的?”
我呸……这和你有个球的关系啊。
岑西西腹诽不已,转了转眼珠子,准备随便编一个,却听到单子晋冷声道:“要是再敢骗我,剪了你的舌头。”她一个激灵,忙露出真诚的小模样,嘿嘿笑了两声。
“飘荡了几十年,我就只记得我自己叫岑西西,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了。”不让她撒谎,那她就只能这样了。
单子晋不置可否的嗤了一声,挑眉讥诮道:“这名字真难听,以后还是叫暴雨吧。”
老娘甩你一脸翔。
她名字就算有点土气,也特么甩暴雨这破名字几十条街。岑西西特别想把丫脑袋给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审美是如此的迥异。
“不满意?”单子晋阴测测的问道。
“小的怎么敢。”岑西西磨着小尖牙再一次妥协了。
“之前的那次本王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不会有下次了,若是再敢背叛本王,无论你是什么东西,本王都会让你后悔存活于世。”单子晋幽幽开口。
他其实并不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可难得的遇到让他觉得奇异有趣的事情,将她留在身边也算是让他找到些乐子。看到她明明很生气很害怕,却必须得强压住,讨好又谄媚的对着他笑,单子晋便觉得心情极是顺畅。
她的存在就像是雷鸣,让他觉得很轻松自在。既然之前亲手掐死她,他觉得冷清了许多,那么这次,他便好好的留着她的性命吧。
只要她再不背叛他。
哎喂,敢不敢别这么不要脸?老娘怎么地你了,不就是给你制造了一个和男主亲密接触的机会咩,你丫又没吃亏,再说了都已经亲手掐死老娘了,再大的深仇大恨都抵消了好伐?还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娘呸死你。
她嘴唇动啊动啊,好半天就是没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啊啊啊啊,她为啥就这么怕他啊。
“清楚了吗?”单子晋蹙眉,显然不喜欢她的默默无语。
岑西西忍辱负重的点了点头。
皇宫太后寝宫内。
被越何氏的哭声扰的头疼,太后不耐的捏捏额角,开口道:“一把年纪的人了,别总是哭哭啼啼的,让小辈看了笑话。皇帝既然已经派人去宣他,他再无法无天也不敢不尊。哀家应承你,若是这小子真的做了孽,哀家第一个不饶他。”
越何氏心肝脾肺都快气炸了,要是初柔真的被欺负了,就算不饶了那个混账玩意儿又能弥补了什么?她现在唯有祈祷,初柔千万不要受到什么伤害,否则她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死去的妹妹。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的道:“太后,臣妇的妹妹用命换来的这个孩子,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臣妇也是活不下去了。”
肃平公主看着自己刚染的蔻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本宫的儿子眼光向来高的很,不太喜欢这种娇柔的小姑娘,越夫人放心便是。”
没想到肃平能舔着脸说出这话,越何氏一口气梗在胸前,差点没厥过去。
太后皱皱眉头,斥道:“阿暖,闭嘴。”肃平公主名裴暖,亲近之人一般都唤她阿暖。
皇后在一旁笑着宽慰道:“子晋这孩子向来不喜女色,应该不会做这种莽撞的事情。想来其中应该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渊源,您说呢,陛下?”
皇帝咳了一声,他还真是希望单子晋能做出什么来。虽然名声不太好听,好吧,反正他本身就没有什么名声可言。至少破了他好龙阳的传闻,而且这几年来,单子晋越来越乖僻嚣张,于女子更是深恶痛绝,若是真的看中白初柔,也未尝不是好事。
“等两个孩子到了,且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听了这一唱一和的说法,越何氏更加的心塞。这一家子人,都死不要脸到一定境界了。不知道的渊源?呸,特么的直接说我们家初柔和那个混账玩玩意儿私相授受好了。。
说话间,外面传来内侍的通传。
皇帝朗声开口:“让他们进来。”
单子晋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岑西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落在众人眼中俨然一副温良恭顺小媳妇模样。
看到岑西西,越何氏忍的肝都疼了,才没有直接扑过去,将她上下给检查了遍。
岑西西悄悄撩撩眼皮,太后、皇帝、皇后,啧啧啧,这书中最是牛逼哄哄的三大人物哎,金光灿灿的差点闪瞎了她的一双狗眼。可是……谁特么的告诉她,见到这些人该怎么行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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