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何氏抱着岑西西哭了好长时间,才抽抽搭搭的放开她,捏着帕子擦眼泪。
岑西西无语凝噎,被三字经这个变|态半个月,她也好想哭怎么破?
白皓轩站在一旁劝慰道:“姨母莫哭了,姐姐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
“回来了有什么用啊,你都不知道那些人背后说的多难听,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到底是得罪谁了,落了这么个名声。就算嫁给了那煞神,难不成以后还躲着不出门啊?”越何氏越说越难过,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岑西西忙打住,道:“姨母别伤心了,初柔无事的。别人爱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事儿,初柔自己过的好便可以了。”
过好个球啊!不管是真正的白初柔,还是她岑西西,就特么没有好的时候。两个悲催的娃,一个比一个苦逼。关键是白初柔是自己作的,而她全都是无妄之灾啊!
就算站在那儿,天上都能掉个石头砸她身上!
悲了个催的!
但是她要是不这样说的话,越何氏肯定又是哭起来没完没了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果说她是个水壶的话,越何氏简直是个游泳池啊!那眼泪简直是生生不息永流不止啊!
再哭下去,岑西西都怕会被眼泪给冲走!
“咱们家咋都是这些糟心事儿,你名声坏掉了,你表哥又为了那么个女人半个月没进家门了,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咋样了。”显然越何氏没听到岑西西心中的呐喊,一撇唇泪水继续奔涌而出。
岑西西无语,只能默默翻着白眼受着。
白皓轩脸色一僵,神色明显有些难看。他的姐姐平安无事,可是顾家小姐……想到那个可怜兮兮的女人。白皓轩便觉得有些心疼。到现在都没有找着,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前两日他见到越泽一次,看他瘦的几乎脱形了。整个人阴沉沉的,早就没有之前潇洒风|流的姿态。
白皓轩忍不住叹息。
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劝!
劝啥啊。乖乖听着呗。
小半个时辰过去,越何氏才算是真的哭够了,肿着眼睛拉着岑西西的手道:“都是姨母不好,你都要成亲了,还和你说这些糟心的事儿。虽然说那人并不是你心仪的夫君,可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儿,姨母……这些时日也都给你准备的差不多了。”
白皓轩忙说道:“姨母,我想让姐姐从将军府出嫁。”
他们在望京自然是有府邸。只不过是因为没人,便只留下几个家丁洒扫。前几日白皓轩已经命人收拾好了。
越何氏想了想,毕竟是白家的女儿,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于是收拾了东西,又打包将岑西西送去将军府。
只临出门的时候,碰到了进门的越泽。
他眼眶深陷眼珠血红,整个脸颊瘦的没有了一点肉,颧骨高高的悬着,一张唇上面全是干皮,宽大的衣裳挂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
岑西西扶额。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这货咋把自己搞成这个熊样子,又干又瘦跟个难民一样。关键是。以前的越泽邪魅狂狷睥睨天下,整个人都透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情绪,但是现在却暗沉着脸,看人的时候也是吊着眼睛自下往上。
特么翻着白眼跟个鬼似的好咩?
越何氏嗷一嗓子,便心肝宝贝的扑了上去。
好吧,她还是小看了越何氏,竟然还能哭的出来,也真不是一般人了啊!
越泽拍着越何氏的脊背,算是一种无言的安抚。然后眼神便落在了岑西西的脸上。
我擦……
岑西西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一样。她抖了抖身子,咽了下口水。朝着越泽扯唇笑了笑。艾玛,如果现在脚底下有个缝。她绝壁会钻进去的。太特喵的渗人了啊有某有!
“表哥,你回来了。”白皓轩往前一步,挡住越泽的视线,抿唇问道。直觉的,白皓轩觉得此时的越泽是非善意的。
越泽扯唇,艰涩的嗯了一声,道:“初初……要嫁人了,我自然是要回来的。”
“你们这是去哪儿?”
“我想让姐姐从将军府出嫁。”白皓轩笑着答道。
越泽点头,“应该的。”
“母亲,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吗?”越泽轻声安抚道。“在门口总归是不好,咱们先进家吧,等会儿我送你们过去。”
“好。”白皓轩笑着应道。
好个屁啊!
岑西西腹诽,特喵刚才越泽看过来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这货该不会是把气撒到她的身上了吧?特么关老娘屁事儿啊,当时最悲惨的明明是她好伐?女主大人不就是*了咩?*对她来说难道不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咩?
特么有本事让老娘*,让女主大人去倒吊啊!
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岑西西跟在后面,使劲的用脚搓了搓地面。妈蛋,她绝壁是神经错乱了,才会酱紫想,神经病咩不是!失个毛线球的身啊!
越何氏不哭了之后,越泽简单的说了下这几天的事情,最后方才道:“芊芊许是再也……寻不着了。我们的婚事便……罢了吧。”
天知道他说出这些话来,心中是如何的难过。
他这个样子,越何氏也不好说些什么了,更可况白皓轩和岑西西。
岑西西真的是完全不想理他啊,总觉得这货这个时候回来完全是不怀好意啊!
然后越泽又和白皓轩说了会儿后天亲事的事情,便亲自将他们二人送回来将军府,然后自己回到了瑾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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