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西西看到一如既往撒娇卖蠢的郑如珍,心情颇是微妙。就好像是自己圈养了一只小白兔,可是忽然有一天发现,原来小白兔吃的是别人家的东西。
呃,好像比喻的不太妥帖。
艾玛,不管了,反正就是有点怪怪的。
岑西西上下打量着郑如珍,直到把郑如珍看的蒙蒙的,摸着自己的脸还以为上面长了一朵花,她才把眼神收回来。
不作不死,珍珍妹纸请一路走好。
昨儿却是也飘雪了,只不过在岑西西看到没多久便停了下来,到了早上仆人一扫,竟是没有看出来一点痕迹。
在岑西西身边抱剑跟随的也不是贱兮兮的魏大,而是变成了面瘫脸乔二,对此岑西西深表抗议。
伦家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人僧的乐趣,就这么毫不留情的给她剥夺了,想打架吗?
岑西西强烈要求之下,被罚去刷马桶的魏大,留着小眼泪感激涕零的重回了岗位。看着岑西西的眼神更加的崇拜了,简直是拿她当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看。
就差过去紧抱她的大腿了。
乔二在不远处撇唇,哼了声。“出息。”
魏大表示,只要不让他刷马桶,出息是啥,他不知道啊!
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几天,好像和前段时间没什么变化,可仍然是不一样的。
其具体表现在,郑如珍不像以往那么粘着岑西西了,就算两人挨在一起,郑如珍也多半在发呆,一天说的话都没有之前一个小时说的多。有的时候没有还会紧紧的皱起来,就好像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儿一样。
还有就是和三字经这货的关系。
每次想到这个,岑西西都要唉声叹气,烦闷的不行,额头间的褶皱比郑如珍还深,都能夹死苍蝇。
自从经过了那个夜晚,虽然岑西西还是力求和之前一样保持心态的平和,可私底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好似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这种改变让岑西西十分的惶恐。
惶恐到单子晋这货一旦要靠近她,想要表示亲近,她就会炸毛,反应的比较激烈。可她越是这么反应巨大,单子晋笑的就越是得意,看着她的眼神就越是笃定。一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却偏偏死不承认’的表情。
让岑西西几度手痒,想要一巴掌抽死他。
譬如现在,单子晋挑眉看着瞪着眼睛的岑西西,勾了勾唇道:“我不过是告诉你头上有片叶子,反应这么大作甚?”
妈蛋!
所有树木都光秃秃的,特瞄的你给老娘找片叶子出来。
看她不信,单子晋无奈的摊摊手,对一旁的魏大道:“你说有没有?”
魏大看着岑西西头上那片神奇的枯叶子,表示去完全不知道是从哪儿蹭到的。难道说是刚才主子偷偷放上去的?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太大了。
只不过对上单子晋阴测测的眼神,他哪里敢说个不啊,立马把头点的好像泼浪鼓一样。
岑西西撇撇唇,又是警告性的瞪了单子晋一眼,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头顶,然后从上面拿下来一片树叶。
被她狠狠的仍在地上,使劲的踩了两下。
单子晋只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等她发泄完了怒火,才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去。等园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单子晋上前一步不顾岑西西的挣脱,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朝不远处的亭子走去。
“咱们不闹了好吗?”单子晋的声音里带着委屈,“自从那晚,你便再也没有好好的同我说说话。”
“我心里很难受。”
岑西西嘴角抽了下,无语的抬头望天。
你确定你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是难受?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难受这个词了好伐?还有你委屈了屁!
特瞄的就算老娘再反抗再闹腾,到最后还不是被你丫占了便宜去,现在竟然还敢腆着脸这么说。
你丫都不怕闪了舌头吗?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账玩意儿。
岑西西朝着单子晋的后背伸了伸拳头,可到底是随着她去了。天知道特瞄的她竟然会因为这货的委屈语气而心软。
擦擦擦擦擦……
这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岑西西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疯掉的。
亭子里早就被人围上了幔子,石凳石桌上也是铺上了厚厚的绣垫,并且点了几个火盆。刚刚走进去,温暖的热风扑面而来,让岑西西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单子晋便低笑两声。他从来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这么一个人,便是打个喷嚏也让他觉得可爱的紧。
岑西西便以为三字经在嘲笑她,使劲的掐了下他的掌心。
单子晋也不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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