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追来了?”陈善元眉头一皱,匆匆转身下车向杨璐迎去,“怎么了杨警官?”
杨璐停住脚步,看了眼车内的楚风,将手心展在了陈善元面前,“你实话告诉我,这枚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风心中一凛,“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陈善元这时回头看了楚风一眼,支吾着道:“就……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回事呗……”
杨璐看样子并不相信,当下正要开口被陈善元连忙拉到了远处。
楚风这时完全将车窗升了起来,并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只能看见杨璐手心的那枚玉佩,以及陈善元满脸通红的向她解释着什么。
杨璐边听边不时地向这边看来,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几分钟后空中飘下了雨滴,二人抬头看了看,杨璐这时一把将玉佩塞进陈善元手中转身走回了酒店。
陈善元在原地迟疑了片刻这才折身往回走,楚风随即下车迎了上来,“你给她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呀,我说什么她都不信,”陈善元说着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随手抛给了楚风,“以后这种里外不是人的事还是你自己去吧。”说罢,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在将楚风送回棺材店后陈善元直接去了仓库,一路上不断地接着同一个电话都是在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看得出来对方很着急。
楚风心不在此,只知道对方是来买棺材着急回家给什么人入殓,当下却是并未细问。
此时雨势已经加大,楚风紧紧握着手心里的那枚玉佩,望着外边灰茫茫的世界,眼中充斥着担忧与希冀的复杂神色。
良久,楚风低下头去缓缓展开掌心,看了看那枚外表朴实无华周身却散发出阴冷气息的阴司玉佩,又握住了手,皱了皱眉,转身回到了二楼从床下抽出一只状如琴盒的黑色木箱,木箱显得很厚重,通体浑黑,散发着一股沧桑的气息。
这只木箱已经陪伴了楚风整整九十年,是在他那次醒来后莫名出现在身旁的,原本里面什么也没有,后来被楚风当做了行李箱,之前四处为家时这便是他的全部家当。
抬手擦了擦木箱上的灰尘,楚风这才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说是行李箱,其实里面只有一件蓝色的残破长袍,那是楚风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上边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缝制。
当年楚风正是穿着这件长袍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强敌,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或许还会穿着这件长袍和她手挽手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婚讯……
“唉……”每次想到这里,楚风心中都是一阵苦涩,“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
而与此同时,在南城区某条偏僻的胡同口,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从一辆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下车后连忙撑起了雨伞,警惕的向四下里看了看,直到出租车彻底消失在视线这才鬼鬼祟祟的走进了胡同。
胡同里道路纵横交错,胡同套着胡同,路面更是坑坑洼洼。
中年人对路况很熟,一路左插右穿,但他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回头看看。
绕过一棵歪脖槐树后,中年人停在了一扇破旧的木门之前,左右看了看,有节奏地拍了拍木门上的拉环。
很快里面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木门“吱呀”一声被拉了开来,一个打着伞的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内。
中年人先是一愣,退后一步看了看木门四周,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后皱眉打量着妖艳女子,“你是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妖艳女子夹着手里的细烟没好气地上下打量着他。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花裤衩的矮胖男子连忙从屋内跑了出来,“赵总您来了。”
“她是谁?”被称作赵总的中年人脸色一沉看着来人道。
“一个朋友,赵总快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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