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北溟弄不清梁萧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但是没有使用出来就造成如此大的破坏,绝对不是一般的传承能力,至少龙北溟的阎魔剑式中没有可以与之媲美的威力。
剑魔剑式中没有,不代表龙北溟没有,净灭之焰的威力可是连集都不会小看的攻击。
朱雀的白色火焰组成的朱雀幻象从剑锋中飞扑出去,厚重的重剑剑锋横扫见空间不满了蛛丝裂痕。
火焰与破碎的交锋,融合,四溅的炽白色烈焰被裂隙抽走,抽走烈焰的裂隙也逐渐的愈合,直到裂隙全部闭合完毕,净灭之焰也被吸纳殆尽。
看似两人的对决一式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其中的凶险只有两个人才明白,都被锁定,如果不是完美的互相泯灭,残留下来的能量都足够重创对手。
更为惊异的梁萧几乎瞪大了双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谁可硬抗他的碎裂本垒打,哪怕西安的最强王者也不行。
随着净灭之焰的消散,梁萧看到的便是刺目的剑光直奔自己而来,浓烈的剑光中,可以隐约看到龙北溟一身铠甲的影子。
“放肆!残渣!”
极光刺在梁萧的面前消散殆尽,一身灰色的鬼甲和身后糟粕如鲜血的红色披风,半扣着的帽兜下是一双冰寒到极致的双眼。
一步迈出,龙北溟剑光消散,被定格在空中。
“你可知他是我的继承者,残渣?”
“你可知,你母体的后代仅能效忠于我的传承者?”
强大的诡异气压让龙北溟几乎无法呼吸,第二句话转身对着毁灭天驹侃侃而谈,声音不温不火,听不出任何脾气,但就是简单的话语让毁灭天驹顷刻间跪倒下去,低下了一直高昂的头颅。
被定格在空中的龙北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诡异的能力比集强大的太多,根本不在量级上,如果非要细化,那就是集使用诡异的能力在外界包裹住你,让你什么都做不了,而war的能力是从你的细胞内部到神经,血液,骨骼开始锁定,让你根本无法反抗,除了可以思考......
是war......
龙北溟就这么看着war一步一步的转身而去,他的第一个目标不是他,也不是毁灭天驹,而是静静的坐在陨石上的陨识。
“多少光阴过去了,我们当年早就猜到了你们不在会奉行我们曾经的遗愿,你比他们更可恨,你只是一个悲凉的辰星金,未锻造好之前,你怎么配拥有识体?不自量力。”
“war,曾经的你横渡整片星空,你强大,最终的结果呢?你凭什么如此职责我们!”
一项活泼的陨识,面对war的指问,毅然反击,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少女的敲破可爱的样子,一阵阵的陨识波动开始以陨石为中心四散开来,只是war依旧站在原地,任由强烈的波动从身旁刮过,身后摆弄的披风飞卷而起。
“可怜的识体,不自量力,我们在跟给无数层面带来去毁灭的时候,你还未曾被制造出来,你妄自以为自己的实力强大,却根本不知早在无数光阴的大惨败之际我们就意料到了创造物的反抗,你伤不到我,而我......”
随着war双目直射而去,原本昏暗天空中暗淡的太阳一阵阵的颤动,消失,周围铺天盖地的黑暗蜂拥而至,本就破碎不堪的秩序天地,在仅仅一目的注视下分崩离析......
陨石在对抗war的力量,只是他们的力量相差的太悬殊,黑暗开始吞噬起光明,外界的一切都在涌入,尤其是到处都有的虫子......
“臣服于我的继承者,你们或许可以活。”
war伸出被铠甲包裹住的食指,轻轻的向着陨识点去,一层层无形的能量破碎,如同骤然熄灭的星辰火焰,微蓝,微亮,转瞬即逝。
陨识看向被定格在半空中的龙北溟,露出一丝微笑:“相比于粗鲁的战争,其实我觉得你还是真的挺不错的呢,帮我一次,允许我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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