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人虽然大方爽利也读过几本书,在大是大非上也有自己的看法,但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对这些大户人家的人情往来并不清楚。
所以这几天下来让她烦不胜烦,很是头大,现在她可算是明白大户人家的夫人不好当了,见识了张先生的手段,又知道釉姐儿也跟着张先生学习这些管家理事,如今已经很有一套的时候,越发期望釉姐儿早日进门,自己好把这一摊子事情交出去。
所以今天釉姐儿一到沈家沈张氏那是格外的热情,虽然釉姐儿也知道大婶子对她一向很好,但今日这诡异的热情还是让釉姐儿心里毛毛的。
每次送衣服什么的釉姐儿也觉得没意思,这次除了一些绣品外釉姐儿的年礼里还加了几盆自己养的花。
这次养花釉姐儿估计不来,所以只卖了一些便宜的兰花和绿叶植物,又将作坊后的一块地圈了进来做了花园,移了一些果树和牡丹玫瑰之类的鲜花,到不曾想花开的很是仗义。
两间小花棚里釉姐儿生了炭盆子,也养了几盆好花,慢慢用炭炜着,到如今长势也很喜人,釉姐儿每日都要抽空去花棚和园中待会,小小的花侍弄的生机勃勃。
今日带来的花也不是多么娇贵的品种,但好在这花经过釉姐儿的修剪花型很是好看,颇有风骨,而且比起娇贵的花儿,这几盆花都很好养活,大冬天的看到这样几盆绿油油的植物,让人眼前一亮。
上次釉姐儿给四郎的衣裳鞋袜都做得很是精致,就连一个荷包配件都是釉姐儿亲手所做,这几日四郎日日穿着釉姐儿所制的衣裳,高贵俊逸在这庆城的世家里颇得了一些赞赏。
本朝受魏晋之风影响,人人好美色,对于那些举止**容貌出众的男子赞誉颇多,京城的十大公子,江南的六君子,无不是姿容俊秀者。
本来这庆城的几家公子对一个无名无姓的小子一举爬到他们头上的做法很是腹诽,乡下穷小子能有几分本事,估计是有些运道罢了、
可见了四郎本人后,才发现这人不但身姿俊雅,谈吐不凡,就连品味也很是高雅,看他的举止打扮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世家大族的贵公子,这样一来,四郎很是轻松的打入了庆城上流社会的圈子。
虽说以貌取人听起来好笑,但事实上很多时候我们都做着以貌取人的事情,在本朝这个风气更是将这一劣习发扬光大。
朝中为官者也大都是身姿挺拔的大好男儿,不可谓不怪,不过这一风气对四郎来说那是有利无弊,要不是四郎长得不错,也不会那么快就入了皇帝的眼,甚至安排到御前伺候。
沈张氏一看四郎的衣服就知道是出自谁之手,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一来是她很满意釉姐儿将自己儿子放在心上,再者就是她也知道釉姐儿的手艺旁人比不上,本着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她也不会开口的。
而且釉姐儿也是个孝顺的时常也会给她和沈悦几个做了衣服孝敬,那样式面料自不必说,穿去省城她的那几个妯娌眼睛都看直了,凭着釉姐儿给她挣了这么大的面子她对釉姐儿也不会有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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