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痛的事就在这里了,我们只是过客而已,不能在这停留太久。〞
〝你这几年没少下功夫啊﹖手脚利索干净。〞冬寒问小师弟。
〝唉,马马虎虎吧,像我们这样的人,从小就接触了这东西,然后就对别的都不感兴趣了,只有这一条道适合。那就只有向前走了,当然也吃过亏的,不过已经找回来了。〞
冬寒沉默,是啊,路已经选了,总要走下去。
屋外,星空深幽。清月半圆,夜已渐深。
夜晚的灯火照亮整个城池,繁华下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和肮脏。
…………
〝什么,怎么回事?〞
在一个装饰豪华的堂屋里,一个身材稍有些臃肿,浑身锦衣华贵的缎面,眼珠精亮。面相油光,横眉冷眼看着堂下低头站着,那个被冬寒锁喉的中年人。
〝木前辈,是这么回事。〞当下说了事情的经过。
〝嗯,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不知,只是突然出现的俩个年轻人,以前没有见过。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好象已到我们仰望的境界,就是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动手也是无济于事。他很轻松的就擒住了我,还有那个后来的也是生猛异常,只是眨眼的时间,就把外面的几十号兄弟都给放倒了。〞
〝喔,嘶。〞老者一脸凝重。本来比较平常的小事,看来还是比较麻烦。
〝嗯,这事还不能让赌坊方面出面,这事不上台面啊,说出去不够丢脸丢的,唉,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来人,去叫山虎安排点人手,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山猫猛兽,也想在厚土城翻江倒海,拿我家伙来。〞
那中年人有些暗喜,刚刚吃了闷亏,心里别提有多暗恨冬寒他们了。
心想我兄弟三人这次进城,本来想大展手脚,不想俩个少年的出现,一脚就给踩灭了,还扣下了俩个兄弟,还在木执事这里丢了大脸,恨不得撕了那俩个少年。
一群人气势凶凶的直奔,冬寒兄弟俩的那个院子。
冬寒和小师弟正在闲聊,心念感应到了那帮人的到来,冬寒一皱眉,嗯,来势凶凶啊,想完事还要费些周章啊。
看向小师弟,他还在不所谓的喝着茶。
〝看我干嘛?来凶兽了,正好活动活动手脚,怕他个鸟。〞
〝我们倒是没啥,关键那帮人怎么安排,这不是越闹越大发吗?这一闹这里是彻底没法立足了。〞
〝你退也退不了,他们不是一直在这吗?就没人找事吗?按你说的,他们不是很低调吗?还不也是祸事不断吗?〞
〝以你意见呢?〞冬寒问小师弟。
〝好办,最多就耽误几天吧。既然你管了这事,重要的是解决好了不是。大不了叫他们换地方吧。江湖儿女谁不是漂泊不定的?〞
冬寒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事有些不在掌握之内了。牵连的人越来越深了。
那在赌坊做执事的,没几把刷子能震住场子吗?没有什么本事怎能开的了赌坊,至少也是这一小片霸主才行。
揉了揉额头,冬寒有些头痛。
自己有要事在身,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这事处理不好还要闹个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