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猎户。〞
冬寒喝茶的同时,也在听着这件事,不过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大陆广阔,这种事以往也是有的,只是有人是被迫的,有人是自己作孽而已。
就象那三大凶僧,本是出家人,却落下个人人讨伐的下场,所以就算死了也没有人敢出来讨说法,闹了个暴尸日下无人敢收的下场。
想起凶僧的事,冬寒就想起了方祥来,来临海城几个月了,还没去过方家的酒肆药铺,正好今个下午没什么事,就去看看。
一壶茶在他们嗡嗡的闲聊中,隐隐见底没了茶色,冬寒也叫伙计不要在冲了,然后看向丰磊,这家伙倒是满热心大家谈论的事。
摇摇头,〝丰兄,离着最近的方家酒肆,有多远,不如我们先去看一看,我在方家有个朋友要我到了有酒肆的地界,去看看给他传个消息?〞
〝嗯,啊。〞他正在来劲呢!被冬寒问的一愣。
〝方家酒肆有,不远一里路。怎么现在就去吗?〞
〝你要是有事,我自己去就行,你不用陪我。〞
〝事到是没有,不过我每天要巡视一圈商会的场子,要不这样我把路指给你,你先去我过会去找你。〞
〝不用去找我,我还不至于迷路的,哈哈。〞
〝不是怕你迷路,是要晚上一起去吃临海城有名的白水黄鸡,我知道一家,现杀现宰,那就是一个鲜嫩啊?就这么定了啊?你先去我一会就到。〞
〝好吧,你忙着,我先去看看。〞
他告诉方向,冬寒看过方家的地图,在临海城有几家方家酒肆,毕竟这地方太大了,酒肆和药铺是必不可少的。
辨别方向,顺着路边,向东走了不到一里路,就见路上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好象有什么事发生,前面好象有武者在打斗。
这边实属闹市,天气虽然严热,但人流也是不少,冬寒紧步来到近前,抬头一看方家酒肆,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在这捣乱。
向场中一望,有两帮人分在两边,一边是酒肆里的伙计掌柜还有一些武者,各个都是表情义愤,另一边也是一帮武者,打扮倒是没什么特殊,只是长相有些不同。
这好象是托蒙国的人啊?这怎么在这打起来了,往场中一看还真认出来了,那位就是那天站在三帮主旁边的那位。
与他对战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不过现在看来老者情况很不妙,脸上也见了大汗,再看那个中年人倒是从容淡定,掌风翻飞,步法稳健。
看来有些人是注定有缘的,只要有缘早晚就能相见,只不过不知这份缘是好是坏罢了。
就象这位,可说自那晚就和冬寒是对头了,本来两个是不相干的,只是位子不同,所发展方向就会相反了,这会又在这捣乱,不管与方家酒肆有没有关系,这也是一种挑畔,何况就冬寒现在看来显然是和酒肆有关了。
冬寒就在看着他的眼神中的那种藐视一切的眼光,就是欠揍的表情,老者在节节后退,那个托蒙国的武者眼睛一狠,〝算你倒霉,今天就断你一只手臂,剩下的慢慢的算。〞说着就要下黑手。
冬寒看向酒肆那边,虽有武者但,显然他们的修为都没有老者高,所以就谈不上救援了。
没办法,手臂废了,往后就再难发挥出真正实力了,一声暴哬‘住手’,冬寒就就窜了过去。
那人就要粘到老者的手臂了,突听一声大吼,还有劲风袭来,不得不撤招。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好人,更不是我们中州大陆的人,你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是在炫耀你很厉害吗?还是你在向中州的江湖人士宣战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