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拿着黑棒的家伙倒是一员猛将,轮着家伙就罩着冬寒的头就是一招横扫,冬寒心念外放能感应周围的一切,向左侧一棵碗口粗的河柳后边躲去。
下一刻‘啪’的一声,木屑纷飞,河柳摇了几摇,缓缓的向右边倒去,噗通一声三丈高的树横着拍在林间的草坪上。
好家伙有把子力气啊,这要是扫到身上就算铜墙铁壁也得砸个坑不可,〝我说暴熊,你看准点,又没叫你砸树。〞
这家伙,用的是铁家伙,这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那铁棒不下六七十斤,一轮之间大碗口粗的河柳就断了,这家伙的铁棒不能硬接。
这时那三人也围过来,三帮主是一把铁尺,不到两尺长,乌蒙则是一把弯刀,那老者手里拿着一个好象铜镜的东西,眼睛里有着难查邪光在闪动,说实话冬寒最小心的就是那个老者。
这种不正常的人,弄出来的东西,也是超出人的想象,他一直都没出手,冬寒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路数。
一瞬间几个人,就同时向冬寒出手,铁棒在正前,铁尺在左,弯刀在右,还有那个老头盯着。
冬寒一手弯刀,身后三两丈就是水流,就算退也就那么大距离,在他们看来可说是退無可退了。
虽然他们还是很谨慎,但这时也正是冬寒下手的好机会。
神光诀运起,看着面前的三把武器的一点点的漏洞,从中穿过只是一闪,就到了张威的左侧,弯刀外旋,噗的一声那张威的左手齐肩就给切了下来,这还是他在冬寒刚要动的时候感到了危险往外侧身,不然就扫到脖子了。
不过这样还没完,借着他后退,冬寒右手一转,两道黑影就到了他的咽喉和心窝,虽然刚刚失去左臂疼痛还没袭来,但看着自己手臂飞出去,那是一种说不出心情,一股恐惧窒息着他的身体,就在这一抬眼的时间就够了,叮﹑噗两声同时响起,他的表情定格在这一刻。
同时冬寒有一股很不安的感觉袭来,不敢停顿,急速向张威的方向窜去,刚刚错过慢慢倒下还没落地的张威,他身上就出现许多孔洞。
还有从冬寒身侧飞过去的疾风声,。这时那托蒙武者的铁棒也夹着风声顺着后背袭来,变换身位间冬寒又照着那个矮个子发了一镖,只是那家伙很精明离着冬寒很远,而且很机警。
身前又有乌蒙和那个暴熊纠缠,倒是有些被动,看来只有先解决这两个了。
冬寒收回注意力,乌蒙这时也是不在保守了,两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倒是让冬寒有些忙活,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才慢慢的适应两人的路数。
可这时那个老者又出手了,因为他在两人的身后,来回的活动,忽左忽右的,冬寒在对战的时候就防着他,他刚刚发的是机关式的暗器,肯定是老早就装好了的。
现在还在拿着那个圆盘,来回的跳动,看来还有玄机啊。
正想着呢,这边的铁棒突然速度开始凌厉起来,冬寒看到那人的脸色有些涨红,哦原来是吃了猛药了。
来回躲闪间,那个圆盘就出现在两人一错身时那一点点的缝隙,突然一道黄光一闪,冬寒的眼睛一痛,身体里那道紫线就狂躁的欲要透体而出,不过很快神光诀急转压下疼痛,同时一道疾风奔着冬寒右侧的肩膀就到了。
啪的一声,冬寒就被扫飞了起来,右肩一片血污飞洒,胸口憋闷几口鲜血就咳了出来,眼睛恢复过来,冬寒疑气化形,一道是筷子般的紫线直透那老者的心窝,看着他骇人的眼神慢慢失去光华。
冬寒用最后的清醒,反身跳进河水里,右手动不了,弯刀死死攥在左手慢慢失去了意识。
矮老头倒下,那道紫线乌蒙和那个暴熊也看到了,心有余悸,那是一种说不来的恐惧,乌蒙脸色很难看,这次看来真的惹了大祸了,那紫色的东西是什么,就连那个圆盘都不能防住,他是知道那是精铜所制的里边有卡簧能发射钢珠。一面是铜镜只是有个阵器在上面。
一经激发,黄光刺眼谜神,让人瞬间无法视物,不过现在它的正中有一个孔洞,那空洞也透过了老头的心脏。
怕归怕,不过还要把事情弄完啊,两人把尸体简单埋了起来,把贴身的东西拿在身上,这些得去还给青虎帮。
要不人家不得翻天啊?这可是三帮主啊?就这么就没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算这样麻烦也会接踵而来的。
何况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这不是就好象头顶悬一块石头吗?
乌蒙有些后悔自己的张扬,现在这事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预想,十二人,只剩下两个,还不知敌人死活,这夜色黑沌看都看不清,就更别提找人了。
一股利剑悬顶的感觉骤然在心里升起,压得他有些无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