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件事不用不打自招,我做出来的药粉也就指甲盖那么大小截,出事之后我就已经毁尸灭迹销毁了证据!”
“不认!不主动把药拿出去,那解药怎么做?你真打算害死人?
苏眉,我们做人要无愧于天地,难道你师父把你举荐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楼山川又生气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眼看着楼山川越想越多,苏眉赶紧继续解释:
“楼老师,你把事情想严重了!还没有到要人命的地步,那个药粉只会让接触的人痒三天,出出丑受受罪,不需要任何解药。
而且它的传染性有限,再不会传染任何人,这件事很快就会随风而逝。”
“不会再传染别人?”楼山川将信将疑,“我可是听说它威力极大,卢傲雄这种沉得住气的人,都躺在病床上扭成了蛆········”
“痒是真多痒,它叫痒痒粉,但是也就一点点皮肤问题,真死不了人!所以咱们按兵不动就可以。”认个毛线的罪,权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瞧个热闹就可以。
听到这药没什毒害的作用,楼山川松了口气:“以后不准搞这种害人的东西!”
“好,不搞了。”苏眉心虚的点点头随后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这个药粉需要接触才能传染,它倒是让我搞清楚了一件事,原来高雨背后的人居然不是高鳄海,而是卢傲雄。”
“这个高雨,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还挺多的。”楼山川凝重的说道。
苏眉点点头:“嗯呢!对了,还有一件事,卢旭正式跟我说了,他想站在我这个阵营。”
“怎么说的?”楼山川问。
苏眉便把卢旭说的话,和他提的条件跟楼山川说了一遍。
她跟楼山川说这件事,是因为楼山川毕竟是混迹上流社会圈子的人,这些复杂的后宅秘史,还得找圈子里的人了解。
如果有机会,跟那些富太太们一起搓搓麻将,说不定比问警察还要好使。
对于卢旭,楼山川不敢看好,但他还是答应了苏眉,说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事。
话题被苏眉转走,最后又被楼山川转移了回去:“这次的事情就不往外声张了,让时间慢慢消化去,以后再不要弄这些歪门邪道。
国家把资源提供给我们,不是让我们为了一己私欲害人的,咱们做人做事,一定要行的端坐得正。”
“我记住了!”苏眉答应得很乖。
老一辈的人正直但也迂腐,苏眉答应只是因为她不想争论,但那也不代表她完全认可这些话。
对付小人就得用小人的办法,甚至要比小人更小人。
跟小人讲什么仁义,讲什么道理?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楼山川看得出苏眉没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
但明面上她是答应的,他也不好再纠正她什么。
只得提醒她:“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咱们要尽量脚踏实地。
自古乾坤不朗朗,人间正道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