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只是一笑了之,毕竟丰磲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就是人心眼儿小了些。
刘护卫拱了拱手说道:“上次小的寄给家中的信一直没有等到回信,所以向公子告了假,回家看看。”
丰磲有些不满:“你也知道现在长乐县是个什么情况,你说回家就回家了,难不成是怕满城肆虐的疟疾?”
怎有主子涉险,奴才逃难一说。
刘护卫脸上一红:“小的怎敢,只是小的……实在是寄挂家人……小的。”结结巴巴不知从何说起,确实是他不占理。
“行了行了,”丰磲一摆手:“快走吧。”
刘护卫想了想,最后抬脚离去。
“站住。”
刘护卫心一沉,转身拱手等候着丰磲的吩咐。他是公子身边的护卫,按理说这条命都是公子的,他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
要是丰磲借机惩罚他,他也毫无怨言。
可安静了半天,也没听到丰磲开口,疑惑间抬起头,一个黑色口袋扔了过来,他慌忙接过。
口袋上绣着花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有些硌手。
“这……”
丰磲嫌弃的看着刘护卫:“穿的这么寒酸,那包袱里能有几个好东西呀,出去了说是跟在公子身边都嫌你给公子丢脸。给你点儿银子花,也是给公子脸面。”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人的动容。
刘护卫眼眶一红,对着丰磲的背影作揖。
都说丰磲为人不留情面,贪恋美色。却哪成想,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人呢?
……
“食困?”
青姒用力的点了下头:“司姑娘你和方才子去吧,我照顾小姌。”
……
司昳又打量了一下青姒,缓慢点头:“那好吧。”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怪怪的呢……
事情不能耽搁,然后就把小姌交给了青姒照顾。
“像你们一样能听见别人心里的话,很难吗?”
“不难。”
“……哦”司昳转头一笑:“那我就拜方才子为师了。”
方柏然朗声一笑。
好在那两个妇人腿脚不快,再加上司昳和方柏然是用飘的,很快便追上了二人。
因为另一个说是还愿,是来道谢的,也就不用再去她那里。
所以司昳和方柏然一起来到了想要求子的那家。
司昳在院门外看向里面,没有上前。
求子啊……
怎么能怀上呢?
不会是要她看着……
咦~
司昳想到了某种可能打了一个寒颤。
方柏然见司昳眼神飘忽不定,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忙问:“怎么了?”
司昳嘿嘿干笑两声:“没什么没什么……”
方柏然皱着眉头,瞧着司昳的神情并不像没事。
司昳忽然凑了过来,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眨了眨眼睛:“怎么把你忘了呢?”
方柏然吓了一跳向后退去:“什,什么?”
司昳一脸怪笑:“没事,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