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跟我妈的手有些像。
不过手指要比我妈的手尖细。
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门在墙上不停的晃动,门把手上出现一圈红痕,是饶夜炀缠在上面的红线。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门框的四角出现四枚桃木钉,紧紧地钉在门框上,像是直接把门框钉在墙上。
我静静地看着门在墙上摇晃,那只手不停的抓挠……
“你被钉住了。”我说。
门摇晃的更加离开,那只手抓着半开的门板,尖锐的指甲在上面抓挠,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我好像把它激怒了。
“你生气也没用,你下不来。”我身体动不了,也没别的事干,只能跟门打嘴架。
门疯狂的摇晃。
气成这样都睁不开束缚。
我别开眼,不搭理门了。
“还是接着睡觉,兴许一觉睡醒这种束缚的感觉就会消失。”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手段。
刚要闭眼,一阵微风拂过,我感觉有一只微凉的手覆在我的脸颊上。
我扭头,就看见饶夜炀蹲在床边,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我,右手在我脸上轻抚。
“你又来了,你能从墙上的那扇门里出来,是不是?”我问他。
上次,门要把我拉进去,他就是突然出现,救了我。
“对。”他低头,唇印在我的颈侧。
我呼吸一重。
他笑了两声,又在我颈侧的皮肤上轻啄几下,见我呼吸乱了起来,他才满意的抬起头。
“他已经注意到了你,很快就会来找你。”他眷恋的抚摸着我的脸,像是在看我,又像是通过我在看别人。
我盯着他的眼睛,最后发现他的眼里只有我。
“看来我们都逃不开命,顺其自然罢。”他叹息道。
我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好,顺其自然。”
他直起身子,看样子是要走。
“饶夜炀……”我喊住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不能我摆脱这种束缚感?再多来一次,难保我不会把这块渡阴令毁掉。”
墙上的门剧烈摇晃,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我被吵得头痛,“据我所知,不管是谁的渡阴令牌,只要我把原主人给干掉,抢过来就能认主吧?这扇倒霉的门跟我气场不合。”
话落,墙上的门突然停下,在门板上抓挠的手嗖的缩了回去。
我了然,果然一块渡阴令牌对应一扇门。
我的门之所以特殊,不是我这个人特殊,而是我手上的渡阴令牌特殊。
而这块渡阴令牌是许余年给我的。
许余年……我真是记住你了。
饶夜炀沉声笑了,满脸都是无奈,在我挠门轻弹了一下,“怎么变得如此暴力?”
“被逼的。”我也委屈,我也想好好说话,没人搭理我啊。
饶夜炀握住我的食指,划破指腹,然后开始解我的衣裳。
“你解衣服干啥?”我急忙问。
说话间,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皮肤,我浑身一激灵,无声吞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