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佗闻言,自然听出了李战天话中的不满。
不过,他并没有接茬,而是打了个哈哈道:“听闻驸马爷在数月之内,接连收复反贼侵占的诸多郡县,赵某是佩服得很那!”
“今番到南海来,定要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也不好再计较什么,毕竟,此番前来,自己是有求于他。
念及此处,李战天笑了笑道:“冒昧过来叨扰赵大人,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正如你所说,反贼如今攻城掠地,着实是我大秦的一大祸患那!”
赵佗听罢,又顾左右而言他道:“驸马爷,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既然来了,就先在我这南越之地走一走,领略领略这里的风土人情。”
李战天闻言,脸色不变道:“赵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楚军势大,我大秦雄师前些阵子又吃了败仗,如今对方又有卷土重来之势,所以,我这整天食不甘味啊!”
赵佗听了这些,依旧笑呵呵地道:“什么楚军不楚军的,就是些匪类而已,只要有驸马爷在,他们再势大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说到这里,眼看李战天又要谈这件事,赵佗话头不断继续道:
“好了,好了,驸马爷这么大老远地过来,赵某略备了些薄酒,走,咱们边喝边聊。”
李战天闻言,笑着看了看赵佗,“那好,既然赵大人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佗侧过身子,右手平指向院子东北角的一处拱门,“驸马爷请!”
李战天见状,朝赵佗点了点头,“赵大人请!”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爬满了藤萝的拱门,随即来到了一处别有洞天的所在。
一座偌大的漆柱八角凉亭下,摆着一张古朴的圆形石桌,石桌四周放着几张六角漆木凳。
李战天过来前,原本其中两张凳子上已经分别坐了一位年轻女子,岁数都约莫在二八年华。
其中一位女子,身穿淡紫色绫罗裙装,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总含笑,乍一看,给人一种明媚动人的惊艳之感。
最让李战天惊叹的是,这个女子的身材,那可真是婀娜多姿,万般妖娆,一举一动都透着别样的风情,是个男人总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另一个女子穿着一袭水绿色衣裙,长得也算漂亮,举手投足间亦颇有些又纯又欲的味道。
不过,跟紫色裙装的女子比起来,就差了那么一些。
见李战天进来,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绿裙女子率先欠身施礼,“妩珠拜见驸马爷。”
紫色衣裙的女子随即也向李战天欠了欠身子,道:“媚珠见过驸马爷。”
李战天见状,朝二人点了点头,“二位快坐下吧,既然是赵大人请过来的,想必也不是外人。”
赵佗闻言,笑着对她们道:“驸马爷发话了,你们两姐妹就快坐下给斟酒吧!”
话音落下,赵佗便引着李战天坐定,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女子倒酒伺候着。
李战天正色而坐,目光不时在两个女子的脸上扫过,竭力想从她们的表情看出些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