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铁矿脉!”
赵镇雄一听到这四个字,目光顿时亮了起来,但又很快归于平静。
“贤侄,你的意思是……”
“不瞒赵伯伯,小侄手中的精铁矿脉闲置已久,如今我想开采这座矿脉。新
但以小侄目前的财力和人力,经营起来自是不大便利。
便想着,若能够与赵伯伯合作,两家合力开采,共同发财,岂不妙哉。”
闻言,赵镇雄面露意动之色,沉思半晌,最终却是摇头道。
“贤侄,此事恐怕不妥。”
韩风眉头一皱。
“赵伯伯是担心利润分配的问题?”
赵镇雄摇头。
“老夫自然信得过贤侄的为人,而且韩家这条精铁矿脉质量极佳,若是开采的话,所赚取的利润,便是我赵家也能够大有所获!”
“既如此,赵伯伯为何还要拒绝呢?”
赵镇雄面色肃然道。
“贤侄,并非是我想拒绝,只是此事牵扯甚大,绝非我你我两家之事。
如今的白龙郡,五大家族并列,争斗日益激烈,这条精铁矿脉虽然属于韩家分支,但归根结底,还是姓“韩”。
若我贸然与贤侄合作,必然引得其他三大家族生疑,因而排挤我赵家。”
说到这里,赵镇雄眼中精光一闪,逼视韩风道。
“更何况,据老夫所知,贤侄的分支,似乎与韩家主脉关系并不融洽。
我们两家合作,若是韩家主脉也不赞同,我赵家岂不是要因为一条精铁矿脉,同时得罪四大家族?
此事弊大于利,老夫身为赵家家主,自然无法答允,还望贤侄不要介意。”
听了赵镇雄这一席话,韩风面露遗憾之色,心中却是并没有太多的失落。
对于韩家分支那条精铁矿脉,韩风一直是惦念着的。
此次邀请赵镇雄合作,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
若是能够借此机会,与赵家搭上更深一层的关系。
连带着通过矿脉获取一大笔财富,壮大韩家分支。
同时还获得了与烈炎帮谈判的筹码,那便是一箭三雕的好事。
不过赵镇雄显然比自己想象的更精明,韩风当即歉然道。
“是小侄思虑不周,让赵伯伯见笑了。”
赵镇雄淡然摆手,丝毫不介意。
二人又闲话家常了几句,韩风随口问道。
“诶……对了,赵伯伯,您除了赵兄之外,便没有其他子女了吗?”
此言一出,赵镇雄原本含笑的面容,顿时一僵,有些尴尬的笑道。
“老夫膝下的确只有犬子一人。”
韩风闻言,砸了咂嘴,叹道。
“哎……赵伯伯身为赵家家主,血脉却如此稀薄,着实有些可惜呀。”
韩风此言显然戳中了赵镇雄的痛楚,他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起来,冷笑道。
“贤侄何以突然对我赵家血脉,如此关心起来了?”
韩风却是连忙摆手道。
“赵伯伯莫要误会,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说起来,小侄家中有一位长辈,曾经倒也是与赵伯伯的情况相似,膝下也只有一子。
不过他是年轻时与人交手,不慎受了伤,因此断绝了生育。
好在,他老人家四处搜寻,总算时候找到了办法,恢复了功能。
后来没过几年,他便膝下儿女成群,羡煞旁人。”
韩风漫不经心的说着,如同在讲述身边一个极普通的故事。
然而,原本面色阴沉的赵镇雄,在听了韩风这个故事后。
脸上却是发生了极其精彩的变化,双目更是爆发出一阵异彩!
深吸了一口气,赵镇雄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激动,看似随意的问道。
“贤侄……不知你家中那位长辈,是受了怎样的伤势,怎会影响生育呢?”
韩风随口道。
“我那位长辈,好像是被人以刚猛掌力击中了腹部,震伤了经脉,淤血堆积,致使阳气无法贯通所致。”
一听这话,赵镇雄瞳孔一缩,面庞的肌肉狠狠抽动了几下,已经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悸动。
他双目死死盯着韩风,颤声问道。
“贤……贤侄,不知你那位长辈现身在何处?”
韩风苦笑摇头道。
“我那位长辈年事已高,数年前,便已经仙逝了。”
“什么!”
此言一出,赵镇雄全身一颤,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气力。
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眼中露出极度失望之色。
而韩风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察觉一般,随手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自言自语道。
“不过,在我那位长辈仙逝前,倒在一次闲谈中,将他如何治愈身体顽疾的法门,传授给了我,可惜,我却是用不着此法了。”
韩风话音未落,身前忽然一阵劲风袭面。
赵镇雄宛如瞬移一般,突然出现在韩风身前。
他一把抓住了韩风的手腕,双目死死的瞪着韩风。
“贤侄,你……你当真学会了治愈此种顽疾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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