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戎装端坐于主位,韩信与蒲将军分坐左右,众们将军依次而坐。
“大王,我等不能坐以待毙,龙某请战突围,为大王杀出一条血路供大王返回晋阳。”骁勇将军龙且马上起身请战道,不过他将情形评估的太过严重了。
“龙将军言重了,军情还不至沦落至此,战事刚起,怎么能因为一点困难就想着临阵退缩逃回晋阳呢?”齐王韩信在一边不留余地的讽刺道。
“龙将军也是为了为兄的安危着想,韩贤弟莫要见怪!”见龙且被韩信一句话顶得满脸通红,尴尬的哑口无言,项羽便出言圆场道。
“贤弟大才,可有妙计教于为兄?”项羽转头向韩信询问道。
“兄长过誉了,韩信有些许心得愿与兄长分享。吾料那匈奴人亦不知我大营内虚实,此番能拿捏我军要脉,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匈奴人第一要务仍是正面攻破我白登山营寨,只需让匈奴人眼见攻拨我营寨之可能,之后再教匈奴人知晓此夜间南下汲水士卒乃捕猎诱饵,匈奴人必然不再理会我夜间汲水之士卒。”韩信胸有成竹自信的回答。
“该当如何行事,贤弟快快说于为兄一听!”项羽急切的追问道。
“如此这般这般!”“哈哈”一时间白登山大帐中诸将皆开怀大笑。
翌日晌午,匈奴右贤王呼衍赞比身披白裘,坐于汗血宝马上督促匈奴人进攻白登山大营。
“右贤王,喜事呀,大喜事,我匈奴大军已经攻下了南人第一道木墙。”匈奴右骨都侯上来报喜道。
“什么叫第一道木墙呀?难道南人后面还有无数道木墙啊?”呼衍赞比诘问道。
“右贤王真贤明,一道木墙后确实还有一道木墙,后面还有几道不太清楚呀,不过后面那道木墙要矮很多,一看就是临时铺设的,南人撑不了多久了。”右骨都侯回复道。
“哈哈,那好呀,咱们也靠近一些。”呼衍赞比摸着大光头哈哈大笑道。
呼衍赞比就近观察,白登山大营的第二道木墙确实比第一道,看着像临时搭建的,给人摇摇欲坠的错觉。不过第二道木墙上坡特别陡峻,马匹看样子是上不去了,只能让匈奴勇士徒步进攻。
于是呼衍赞比继续驱使匈奴勇士进攻白登山大营。第二道木墙虽然比第一道木墙矮小,不过因为只能徒步进攻,进攻难度反而比第一道木墙要大很多,匈奴勇士仰攻的时候步履阑珊,完全是木墙上南方联军的最好靶子。
白日里呼衍赞比率匈奴勇士辛苦进攻白登山大营,晚上正欲休息,突然右骨都侯来报敌方大营中有所动静。呼衍赞比这是知道南方人又派人南下湖边打水了,于是就点了数千白日里督战的亲卫前往截杀。
呼衍赞比率亲卫来到湖边,正好看到数百南人正在湖边提水,兴奋得招呼手下骑士前往截杀。
那数百南人见有大队匈奴人过来,马上撒腿向东方逃跑。呼衍赞比率军追杀,只见数百南人跑入了一片森林,呼衍赞比也不疑其他,便轻易率军入林。
忽然林中出现了些许火星,而后陆陆续续亮起了无数支火把,将南军铁甲军士面貌照得明明白白。他们手中端着的硬弩弩矢上的寒光也纤毫毕现。
手下亲卫的惨叫声从前面传来,呼衍赞比马上调转马头趴在马背上仓皇逃窜,弩矢破空的咻咻声不停的在呼衍赞比耳边呼啸。只觉头顶一凉,唉呀,这是脑袋中箭了,要死了要死了。
待呼衍赞比返回匈奴营地,发现还好只是被弩矢擦破了一点头皮,并无大碍。可惜夜间一同他前往的亲卫只回来了数十骑。从此之后,匈奴人再也不敢夜间出兵截杀项羽军出营取水的士卒。
有夏六年十月下旬,晋国太尉曹咎率晋国北部三十万郡县兵前来平城支援,匈奴人见如此多的援军到来,仓皇撤营北逃。是役诸夏联军斩匈奴人九余万,自损三余万。
匈奴单于冒顿逃回黄河后套之后,留下右贤王呼衍赞比驻守河套之地,自己则率匈奴本部毫不留恋的返回匈奴祖地燕然山(外蒙古杭爱山),平城一战,匈奴勇士伤亡四分之一,使匈奴伤筋动骨,匈奴单于冒顿领着匈奴人如孤狼般返回燕然山祖地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