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尤尤却笑坦然地说说:“阿宴,我不会带你一块去的。”
阿宴茫然,“为什么?”
“你在家等我回来吧,你和我一起去,妨碍我。”秦尤尤说得坚决,“说实话,我就是不想让你去,有点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事我自己一个人好逃脱,带着你,不行。”
阿宴一时更没想到姑娘的决定,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和二哥先回家吧,库房里的草药不多了,你回家里正好找些草药,那些在顷中我一直找不到。”秦尤尤故意说得十分轻快,好像就是去走个亲戚一样。
阿宴依然不说话,她这一天收到的冲击太多了,一时没缓过来。
“别担心,除非是绝世高手或者千军万马,不然伤不着我的,我打不过我还不能跑吗?我跑不过我还能毒不死吗?”秦尤尤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阿宴,你会相信我的。”她笑着说。
“信!我当然信!”阿宴扬着下巴,神色坚定。
“就算错你也是对的,我信。”她可是坚定的唯姑娘是对也。
“这就对了,我给母亲和伯父写了信,到时候大伯向二哥发脾气你帮他说说话,别让他太难堪。不知道写过去的信他们理解没有,到时候还要再问问父亲。”秦尤尤说,她打定主意后就想到了完全准备。
“说不定父亲能打听些内情,阿宴,防备些……”秦尤尤停了一下,“防备些大公子,我觉得他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在什么都没弄清前,朝廷的重要人物都不能相信。”她十分谨慎地叮嘱阿宴。
“好。”阿宴应下。
“那两把短刀你随身带在身上防身,我给你留了很多毒药,上了标注的。”她把所有事情一一嘱咐。
阿宴都记了下来。
“姑娘……”
“你要相信我呀!”秦尤尤捏了捏她的脸,眯着眼笑道。
阿宴帮着她收拾东西,置办马车,都没瞒着秦子集。俩人看起来高兴得很,晚上阿宴还去春源酒楼订了丰盛的席面。
晚上,无视秦子集铁青的面色,还拿了酒,阿宴和秦尤尤碰了几杯。
“姑娘,你可一定一定要医治好大将军,那样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小神医了,说不定还能封个小小的封号。”阿宴笑着向秦尤尤敬酒,高声说道。
秦子集脸很黑,他还妄想阿宴去劝人呢?这马上就倒戈了。
“好,那必须的呀!”秦尤尤很高兴,也很紧张。如果能治好大将军,也算慰藉她的遗憾。
“二哥,你不说点什么?”秦尤尤笑吟吟地问他。
“我祝你好运!千万别……”他狠狠地说着,意识到要脱口的字不吉利,改道“丢人现眼!”
秦尤尤忍不住笑开:“放心吧二哥。”
“我可不担心你,我是怕你给二叔名声抹黑。”秦子集冷笑。
秦尤尤才不在意他的口是心非还是嘴硬心软。
她给秦子集倒了一杯茶,“二哥你不能喝酒,哎,我也敬你一杯吧。”
他们吃了一会,秦尤尤就回去睡了。她是打算明早就出发,不,趁着阿宴和二哥没醒就赶紧走。
等到夜深时,秦子集默默地爬起来,他坐在院中望着夜空的弯月。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寂静无声。
显得落寞孤寂。
寅时,天还黑蒙蒙的,秦尤尤就起来,她背着包袱,带了那把软剑,给二哥和阿宴留了信。
阿宴昨日就去说好了车马,马夫在巷子外边等候着。
秦尤尤觉得自己像小时候特别想当的闯荡江湖的侠女,她左肩背着包袱右手握着剑,不由地笑。
马夫向她打招呼,秦尤尤利落地上车。
马夫扬鞭赶马,马车在顷南城的道上行驶,道路上空荡荡的,凉风吹着灯笼摇晃。
“秦姑娘,你这是去哪儿呀,怎么没和阿宴姑娘一起?”车夫熟稔地问道。她们平时要雇车出门都是找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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