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脑子没那么清醒也是状元郎,不傻的。
宋煜看着他道:“难道就不能是我佩服孙兄文韬武略一流,仰慕你的才情?”
“放屁,你的名气比我大多了!”孙志平说着,搂着身旁姑娘,“欢喜,你知道他是谁吗?义薄云天煜公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听过没?他说的!”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听过没?也他说的!这种混账说他仰慕我的才情,你信吗?”
他身旁名为欢喜的姑娘眸子亮亮的看着宋煜,柔声道:“煜公子大名,奴自然是听过的,但在奴心里面,能考中状元的人,肯定更有才华!所以奴是信的!”
“哈哈哈,”孙志平爽朗大笑起来,看着宋煜,“我才不管你这鸟人对我有何企图,你不是有才名吗?来,你出个对子上联,我要是对不上来,对的不好,从今往后你是我哥!伱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撵鸡……”
这话一出,屋子里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那些跳累了在一旁歇息的少女,演奏各种乐器的乐师,全都忍不住跟着起哄。
女生最爱看才子拼对斗诗,当然,换个地方她们可能就爱别的了。
孙志平身旁的欢喜贴着他耳朵悄声说道:“您要是能压过这位煜公子一头,奴今晚让你走旱路,那里可是没人走过的呦!”
状元郎当然香,但是这位玉树临风,能说出名传千古句子的煜公子,明显高出孙志平好多个段位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活一天是一天,才是她们追求的事情。
但那残存的理智和骨子里的骄傲,让他话到嘴边,根本说不出口。
这尼玛一张嘴就是绝对?
说到底不过是两个才子的喝酒小游戏罢了,根本没人特别在意。
估计早被一群被折磨得揪头发掐大腿的文人给拎出来,逼着他把下联对上。
宋煜身旁的姑娘几乎已经快要软倒在他身上,彻底诠释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她当然知道孙志平不仅仅是状元,更是监妖司的人,可那又怎样?
一些文人士子更是跟着了魔一样,茶饭不思,想着要如何才能既有意境,又对仗工整,还能同样暗藏玄机的给对出来。
随着她喃喃自语声越来越大,众人略一琢磨,也全都反应过味儿来,看向宋煜的眼神,顿时充满震惊。
小样不一下子弄死你,你都不知道华夏文化有多博大精深!
“要把你从教坊司捞出来么?”孙志平揉了揉脑袋,“这怕是有点难为我这位贤弟呀!”
不少“知情者”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全都忍不住无限同情起这个状元郎来。
这不仅仅是对萧晴的不尊重,更是对他自己骄傲的一种践踏。
结果堂堂状元郎……居然主动认输了?
她蹙着绣眉,喃喃自语:“烟是火,锁为金,池是水,塘属土,柳为木……我的天呐!煜公子这上联不仅意境极佳,竟还暗藏着五行属性,这也太夸张了吧!”
“哈哈哈哈你这上联真的是太……”
其实欢喜说的不过是欢场套话,像她这种犯官之女,哪里敢想这种事情?
连日来,无论茶楼酒肆亦或青楼勾栏,几乎所有人都在念叨着这五个字。
孙志平晃荡着脑袋,想了半天,瞥了眼身旁欢喜,突然问道:“欢喜,你有什么愿望?”
“卿等何人能对?”
当然她们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短短的五字上联有多精妙有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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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欢喜这种小才女,越想越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流遍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自己双腿,看向宋煜的眼神儿都变得碧波荡漾。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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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太狠了!
卧槽!
除非那位玉牌大总管亲自开口,否则就凭孙志平,真没这个本事。
“赌不赌?”孙志平醉眼迷离,看着宋煜。
孙志平反应过来,大声道:“对,我还没说呢,让我想想,如果我赢了,你从今往后就离……”
孙志平顿时兽血沸腾起来,看着宋煜大声道:“兄弟,你就说敢不敢吧?!”
随着内力在经脉中的运行,孙志平的酒意也迅速在消退,眉头却依旧紧锁着。
房间里一群女子全部愣住,眼神儿更加不可思议。
文人,尤其是有才华的文人,在面对自身专业领域这件事情上,哪怕醉成一条狗,那也是有本能在的。
结果煜公子一张口,轻飘飘的五个字,看似寻常普通,却暗藏如此精妙玄机。
孙志平话只说出半句,便戛然而止,先是愣住,随后眉头紧锁,面色严肃起来。
宋煜笑吟吟看着他:“我出,你对?”
千百年后的人早忘了谁是状元郎,却一定记得主动挑衅,然后被一个对子“砸懵”的孙志平。
欢喜要真能得这位煜公子一首诗作,说不定还能千古留名哩!
酒醉状态下的孙志平第一反应也是这玩意儿太幼稚了!
她看了眼对面那个更加光彩夺目的俊秀少年郎,柔声道:“奴哪里敢想这种事情?要不这样您看可好?奴斗胆提个建议,如果是您赢了,就请煜公子给奴作一首诗吧!奴和姐妹们早已听闻煜公子才名,仰慕已久,却从未听过煜公子有诗篇传出,若今日能侥幸得一首,那也是奴的天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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