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进入了宋九兰的房间,就是一怔。一般人都会认为男子的房间容易杂乱。且他还特意让自己来收拾,她以为一定不怎么齐整。
哪里知道房中一应陈设都是极品。
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鼎中香烟缭绕,恍若梦境,大厅中央并排摆着八张楠木交椅。她匆匆一扫,已是惊诧。
霜霜撩开金丝藤红漆竹帘,只见内室的金镶玉大床上,大红金钱蟒的靠背,石青金钱蟒的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说不尽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
往下一扫,梅花式红漆小几上,汝窑美人斛内插着时鲜花卉。
就连扔杂物的盒子都是雕漆的。
宋九兰随后也走了进来,因为时间匆忙,房间的布置其实还不合他的意。
他坐到了床上,冲着霜霜招手,“来,过来坐我边上。”
霜霜也看出来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过她还是坐了过去。
离宋九兰不远也不近。隔着一点距离。
“你的头发梳得并不好,其实你的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若是梳一个垂挂髻,会更适合你。”宋九兰望着她,声音柔润,多情。
霜霜抬头望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好看的美人尖,缎子般的墨发松松的拢在脑后。右鬓边编着三根银簪粗细的小辫子,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用一颗龙眼大小的宝珠固定住。
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宜嗔宜喜含情目,那目光正如火一样在她的身上,上下撩拨。
“难道宋公子还会梳头?”她都不知道那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宋九兰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象牙梳子,“那当然,你过来,我帮你梳一个,好不好?”
那柔媚的声音,一直酥到人的骨头里,她好似着了魔怔一般,竟然身不由已的靠了过去。
浑然将世间的规矩礼法抛到了脑后,就连女子的羞赧也是荡然无存了。
男子灵动的手指挽着她柔软的长发,五指插入她的发顶,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多久,一个好看的发髻就梳好了。
宋九兰拿过镜子放在她面前一照,“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霜霜一瞧梳得溜光水滑的头发,忍不住问,“你常常给女子束发,所以才会如此熟练?”
紫衣男子瞧着她艳极的脸蛋,如霞映澄塘,微微一笑,“以前我娘还在的时候,经常给她老人家梳头罢了。”
霜霜自悔失言,忙说:“对不起啊,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宋九兰一摆手,“无妨,生死大限,岂是人力所能更改。常言说红白喜事,尊重生命的规律,又何愁之有。”
宋九兰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我无妻无妾,这蓝山庄现在连个丫鬟都没有。你可满意?”
霜霜脸更烫了,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她明显感觉到男子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留连,可是她就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男子的唇已经碾过她的唇瓣,她除了瞪着大眼,已经彻底蒙了。只是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宋九兰却浅尝辄止,逗弄着她,“是初吻?”
霜霜的脸红得更透,耳根子都红了,起身就要逃。
宋九兰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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